潮湿,阴冷。
乔巧皱着眉按按有些昏沉脑袋,把暖宝宝贴在冰凉脚上,试图将身上不适感削弱些。
“嘶——”她洗完澡冻得全身发麻,迅速穿好衣服就离开漏风浴室,竟然忘记包扎脚踝上伤口,现在遇到刚热好暖宝宝,阵钻心疼瞬间从脚底窜到天灵盖。
脑袋更疼,头皮都要炸开般。
乔巧挣扎着起身,用餐巾纸堵住窗户漏风缝隙,然后哆嗦着从医药箱里翻出酒精棉片。
“总之,无论如何形象很重要啊,到时候被拍到丑照指不定被怎嘲呢。”
只要出现在公众视野,明星身上切都会被放大,尤其是狗仔,他们最喜欢抓住某个点,以此展开并大作文章。
胖点,要被嘲不自制;皮肤不好,要被嘲作息乱;甚至没有面带微笑也要被骂装高冷耍大牌。
有时候真不知道让人说什好。
乔巧冲干净头发,用毛巾随不放,意裹起来。她耸耸肩:“这些都是工作,别人怎拍怎讲是他们事,知道自己在做什就好。”
乔巧猫着腰在阳台上洗头,天气冷,洗衣粉溶解性变差,其中不少都结成白色小沫沫吸附在她头发里,头皮更是片火辣辣疼。
嘉莹吓得差点屁股坐到地上,她撒腿跑过去,可站在乔巧旁边却又不知如何阻止她。
“姐,你这是干嘛呀?”
乔巧冲遍头,盆中清水变成浑浊乳白色,根根黑发在其中若隐若现。
乔巧撇撇嘴,这还是她第次掉这多头发。
伤口还未结痂,棉片擦上去,简直像是用冰锥子扎脚般。乔巧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拿创可贴时候,医药箱被翻得团乱。
乔巧此时没心思去收拾医药箱,随意盖盖子,便瘸拐地回到被窝里。
她把被子团成团,整个人缩在里面,看起来就像只孵化中蚕蛹。
拍《烟雨楼台》时,她曾连续礼拜都穿着十厘米细高跟,每天十几个小时折腾下来,晚上回到宾馆,脚上溜儿水泡,伤口点不比现在少。
谢元仪每晚都耐心
她拍拍嘉莹肩膀:“安啦,拍完这段,多去做几次保养就是。”
闲聊会,嘉莹回房睡觉去,乔巧也困意上涌,吹完头发便躺在床上。
怎着都睡不着,头皮片火辣辣。
气温降到零下,室内没有暖气,床上没有电热毯,只有个暖宝宝。
窗外下起小雪,北风把空气狠狠地拍在窗上,雪片被吹散,冰凌凌晶粒儿和玻璃相撞,发出叮铃铃声音,不绝于耳。
“蓬松剂效果不好,这样能让头发干燥点,拍出来就更真实些。”
嘉莹张张嘴,竟是无言以对。
戏疯子,她就是个戏疯子。
“这样很伤发质过几天还有颁奖典礼呢。”
乔巧随意捋捋干燥打结头发,上面还是没冲干净,她又倒盆水:“那还不简单,到时候把头发盘起来就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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