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把即兴编写段歌曲唱出来,自己也觉得很好听,顿时有些得意,拿起瓶子又要倒酒。
谢元仪看这瓶都要被她喝光,赶忙阻止她。
“明天再喝吧。”
乔巧有些不情愿,借着酒劲就想撒泼。可是她转头,就对上谢元仪温柔带笑眸子。
鼓囊囊气球瞬间被拔塞,呲溜声,乔巧就没脾气。
帽子也歪,本来挂在后脑勺上红色披纱爬到头顶。她喝酒之后令人意外地活泼,直在笑。
“真像个醉酒小新娘。”谢元仪笑着打趣道。
乔巧大脑已经不受控制,听见谢元仪说“新娘”着两个字,那根弦仿佛就被双手轻轻拨动。
她想起谢元仪为自己编发时,那双穿梭在自己发间修长双手。而此时,这双手又伸进她脑海中,下下地拨.弄着琴弦。
段旋律就这样涌上心头,借着酒力,乔巧轻轻唱着:
着小桌子仔细地捋捋天开支。这两天都没有花什钱,租车,吃饭,远远不到预算。
“不错,接下来去云南咱们手头就宽裕些。”
大家在起生活两天,彼此都已经熟悉。算完账,徐韬拿来几瓶酒,四人便开始天南地北地聊起天来。
两位老前辈其实都是极易相处人,聊起天来也不费劲,三两杯酒下去,就聊嗨。从年轻时跑龙套辛酸到成名后压力,再到如今淡泊,他们精彩地活大半辈子,看待许多事情都有着老道见解,给谢元仪和乔巧两个后辈不少启发。
乔巧话不多,口口喝着酒。其他人也知道乔巧这害羞毛病,乐呵呵地聊着。
她乖乖地让谢元仪把酒收起来,又乖乖地给谢元仪再唱遍刚才那段歌,最后依然乖乖地靠在谢元仪肩上,被抬上楼。
二老都各自回房睡觉,谢元仪也洗澡回到房间,她轻轻摇摇乔巧
“懵懂不知梦中事,直到冰茧舞成眠。
当时缠绕红线千匝,丝竹声入披纱。
并肩凋谢容华,携手反弹琵琶。”
热闹气氛顿时安静下来,三人似乎都被乔巧哼出来歌所触动,静静地听着。
谢元仪心里划过道电流,她想起来,乔巧是音乐系毕业。
乔巧只觉得这新疆葡萄酒虽不比法国红酒醇香悠远,却独有番风味。不知是制酒人手艺得还是吐鲁番葡萄酒都是这般,喝下去甜滋滋,好像果酒般清爽。
咕嘟咕嘟,她津津有味地听着大家聊天,时不时也搭上几句,不知不觉地就喝大半瓶。
“嗬,看不出来,乔巧酒量不错啊。”徐韬喝酒是小口小口地抿,乔巧喝下大半瓶功夫,他只堪堪下去三杯。
谢元仪聊得投入,时竟没注意到乔巧喝这多酒。
小奶猫显然已经喝高,脸上淌着两朵红扑扑云儿,麻花辫散两个,散落在肩上,脖子上,有几根还挂在她长长睫毛上,随着眼睛眨眨,那几根发丝也摆摆,就像小公主跳舞时抖动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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