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确定，多半是越城。”远夏说。
“还是年轻人有干劲啊。”梁洪昌叹息。
“副厂长也是宝刀未老，只要你愿意，照样能干出
番事业来。”远夏笑着说。
梁洪昌摆摆手，换
个话题：“你这个停薪留职可能没那
好办下来，汤□□要是使坏，他会拖着你不放人。”
远夏说：“那也无所谓，
就自动离
乔明生长叹口气：“们都是样
想法，在这里干快三十年，以为会干到退休那天，真没有想到，最后竟会是这个下场，还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正常退休呢。”
远夏说：“乔科长有技术，以后就算红星厂干不，也能去别处干。”
乔明生脸凄凉：“能去哪儿啊，哪里有工厂会要。去找人试试，看能不能调到别处去。多半也不行，现在不景气工厂太多。”
远夏没给什承诺，他工厂还没开起来，现在就招揽人为时过早，以后再说吧。
远夏申请书递交上去时候，汤□□依旧不在。
，市里答复跟汤□□样，拖欠税款、省里不拨款。
市领导还给个新政策信息，以后国家不给国营企业兜底，企业要自负盈亏，赚多就多发工资，赚少就少发工资。
消息传回厂里，片哗然，那些本来幸灾乐祸或者暗自庆幸没签字人也有些不确定，这意思是以后厂里赚钱就发工资，没赚到钱，就没工资发？
他们可是国家工人，捧是铁饭碗，这个饭碗还能被砸碎？
远夏将自己写得工工整整停薪留职申请书递交上去，就在元月份，他工程师资格审批下来，他如今已经是远工，所以红星厂烂摊子如何，他也无暇去管。
倒是梁洪昌主动找远夏：“小远，你真要离开停薪留职？不在厂里干？”
远夏点头：“是。谢谢副厂长这年多照顾，可惜没赶上好时候来。”
梁洪昌苦笑：“是啊，你要是早来几年就好，那个时候厂里效益特别好，大家干劲十足。你离职后打算做什？”
远夏没有隐瞒：“应该还是跟机械相关，可能会先生产些零部件。”
“看样子你都规划好，打算去哪里呢？”梁洪昌问。
作为全厂第份停薪留职申请书，这事引起轩然大波，熟悉他人很快就得知这个消息。
科室同事都分外惊讶，乔明生尤其震惊：“小远，是不是害你，所以你要停薪留职？”
远夏连忙摆手：“不、不、不，乔科长，千万别这想，想停薪留职也不是天两天，是经过深思熟虑。跟请愿书没有关系，真。”
乔明生内心复杂：“厂里这个样子，把人逼到下海，也不知道该不该劝你别走。”
远夏笑着说：“不用劝。其实直在等职称评定，现在已经拿到职称，也该走。不过正好是赶上这个节骨眼而已，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写请愿书是自己愿意，也希望能为厂里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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