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摇头。
王小兵叹气：“疤子跟人去抢劫，吃
枪子儿，去年就没。其实抢
也不多，但他害怕，拒捕，追捕过程中吃枪子，都没等审判就没。卷毛后来没改偷鸡摸狗行为，被判10年，去年关进去，等出来黄花菜不得凉透？三十几岁，老婆都不见得能娶得上。”
远夏感慨：“所以啊，人就不能做错事，走错路。”
王小兵说：“是啊。严打抓得非常严，当时
都被举报。
远夏想起来：“是你啊？都没认出来。你现在做生意呢？生意还好吧？”
王小兵笑起来：“还不错。老婆，这是大恩人，今天这肉不收钱，送他。”
那个女人有些疑惑地看着丈夫，王小兵在她耳边轻声解释
下，她很快就释然，非常爽快地说：“可以。原来当救他人是你啊？真要感谢你。”看来王小兵并没有跟他媳妇隐瞒他过去。
远夏很高兴这家伙改邪归正，但他拒绝对方好意：“谢谢你们好意。不过肉钱还是要给。”
王小兵用干荷叶将拌好肉片包起来，小心地用草绳捆扎起来：“拿好，别摔。下次想吃肉，带个搪瓷缸来装，不收你们钱。”
热情招呼：“要什
肉？猪头肉块三，耳朵、大肠、猪肝块五。”
远夏问弟弟妹妹：“你们想吃什？”
重阳吸溜着口水：“想吃猪头肉，鼻子那块，还有耳朵，有嚼劲。”
远春说：“馋猫，吃样就够。”
远夏笑着说：“没事，都买点。老板，来斤猪头肉，尽量给切猪嘴，再来半斤猪耳朵。”
远夏将东西递给远冬，示意他们先离开，然后数出两块毛五，将钱放在案桌上：“嫂子，钱你收着。买东西怎能不收钱呢。”
说完他就急忙离开，王小兵拿着钱追过来，非要将钱还给远夏，不过他没有远夏高大，被远夏抓住手：“王哥，你别这样，以后都不敢来买肉吃。”
王小兵说：“别啊。你家里人爱吃卤肉，以后给你们送过去。你家书店还在老地方开吧？”
“千万别。这无功不受禄。”远夏忙拒绝。
王小兵叹气说：“兄弟，你可千万别这说，要不是当初你那次打醒，现在都未必有命在这里跟你说话。你知道疤子和卷毛现在怎样吗？”
“好咧，稍等。”女摊主扭头朝后面说：“王小兵，猪耳朵没有，看看锅里好没有，好再拿点出来。”
“来。”个男人应声，从女人身后站起来，去揭个炉子上烧着锅。
“小心烫。”男人将个热气腾腾猪耳朵放在砧板上，看着远夏，愣下，然后笑着说，“是你啊？来买卤肉吃？”
远夏看着对方，有点面熟，时间却没想起来是谁：“你是？”
那男人笑，走过来压低声音说：“是，王小兵，老货。以前跟卷毛和疤子去你们家租书店捣乱，你跟派出所长跑家来要赔钱，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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