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买。”远夏说这头也不回地走。
郁行嘴角高高扬起来,远夏来,觉得胃疼也减轻,远夏就是他药啊。
郁行不说话,可不是失恋,还没恋就注定会失去。
他独自在学校过年,发疯般想念远夏,想念去世爷爷奶奶,想念远在天边父母姐姐,可是个都抓不到,他听人说喝酒抽烟能消愁解闷,便都买来尝试,烟真难抽啊,呛得肺疼,酒也不好喝,喝完还得吐,很久没犯胃病也犯。
远夏见他不动,不由分说将人从被窝里薅出来:“起来穿衣,上医院!”
郁行睁眼看着远夏,他生气样子都那好看,只是这看着他,他心花就怒放起来。
远夏看着刚刚还在皱眉喊疼人,此刻嘴角却带着笑意,忍不住伸手去掐他脸:“多大人,怎还跟个小孩样任性。有什事解决不,偏要喝酒抽烟解闷?真失恋?”
是稍稍放心。虽然他很想过去看看他家房子,但他根本没几天假期。只在假期结束前,坐火车去越城,打算直接从越城回单位,他实在太想念郁行。
远夏推开郁行虚掩宿舍门,屋子里股难闻味道扑面而来,远夏差点没被呛住,他赶紧将门大开。
郁行此刻正躺在床上呻吟,远夏大惊失色:“行,行你怎?”
郁行胃病犯,哕得床边都是污秽。
他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远夏声音,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可怜兮兮地喊:“远夏。”远夏现在正在和家人起过年,怎会来这里。
郁行乖乖穿上衣服,摇头说:“没有。想家,想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姐姐。”还有你。
远夏听,心里又难受起来:“是不是看到老房子睹物思人?”
郁行点头。
远夏去看热水瓶,还有半壶水,不过已经凉透。他提着两个水壶,个是何永清,说:“去打水给你洗把脸,会儿出去看医生,顺便吃个饭。还以为你很会照顾自己呢,结果也是塌糊涂。”
郁行说:“水票在桌斗里。”
远夏顾不得脏,将自己包放在桌上,伸手去探郁行额头,温度正常,不是发烧,但是脸色苍白:“行,你哪里不舒服?”
郁行伸手抓住额上手,滚烫手,他将脸贴上去,真舒服:“胃疼。远夏,真是你吗?”
远夏用手指抚掉他眼角渗出泪珠,心疼揪成团:“是。你怎把自己搞成这样?是不是很疼?快起来,带你去看医生。”
郁行抓住远夏手不放,缩在被窝里不出来,他觉得丢人。
远夏看圈房里,桌上竟然还放着烟和酒,这哪里还是那个严谨自律郁行啊:“行,你到底怎?又抽烟又喝酒,这完全都不像你,失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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