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起来,远夏就拉着爷爷起去赶集。他们运气好,回来第二天就逢集,否则炕席都没法买。
郁行和远冬也跟着起去,因为有太多东西要卖。集市不算热闹,卖东西全都是自产自销农产品,看不到半点工业品痕迹。
远夏买到炕席,还买袋白面,此外还买些大米、小米、风干兔肉、鸡鸭、猪肉、活鱼、鸡蛋等,还买不少萝卜白菜,家里什都没有,全都需要买。
郁行见有人卖活羊,主动买头羊,准备过年时宰杀。城里吃肉还得凭票购买,回到农村,便实现羊肉自由吧。
远德厚见状想要制止,被远夏拦着,说:“爷爷,你让行买吧,不然他这个年过得不会安生。”
郁行觉得有点热,爷爷齁声有如雷鸣,吵得根本就睡不着,真是哭笑不得,他终于明白远夏为什要坚持收拾另张炕。
他翻个身,耳朵上突然出现只手,是远夏,他用手掩住他耳朵,然后听见声低低声音:“是不是吵得睡不着?”
郁行拿下耳朵上手:“你也没睡?”
远夏苦笑:“能睡着才怪。真佩服冬冬和阳阳,他们居然能睡着。”
郁行也忍俊不禁:“最厉害是阳阳吧,他平时不是跟着爷爷起睡。”
个都觉得贵,那是实在没有赚钱门路,恐怕只有鸡屁股里能挤几个钱。
刚吃完饭,军军就睡着。大姑抱着他在怀里轻拍,跟父亲拉着家常,远夏兄妹几个便将碗筷收拾洗净。
家里光线太暗,便烧盆火,是可以照明,二是可以取暖。
远夏看下屋里两张炕,决定将偏屋那张炕也收拾出来。这张炕是备用,通常只有过年时家里来客人时才用上,平时很少烧。
大姑说:“夏夏,别收。这炕没炕席,收出来也没法睡。”
郁
“是啊,可怜娃!”远夏感叹。
他们睡不着,又没灯,不能看书,怕吵醒其他人,也不能大声聊天,只好压低声音用气声交流。
热气喷在对方脸上,那感觉相当奇特,不仅脸上痒痒,连心底都痒痒,却又找不到纾解法子,对两个人来说简直是太煎熬。
两人絮絮地说着话,为听清说什,也靠得越来越近,不知道什时候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时候,两人都尴尬地发现自己溢出来,湿滑感觉非常不好受,但都是初来乍到,没好意思换下来洗掉,愣是凭着火力给烘干。
远夏说:“那明天去买吧。今晚行跟们大家挤下。”
郁行无所谓地笑笑:“没事。有地方睡就行。”
当晚,郁行便跟远夏祖孙四人躺在张炕上,这种感觉非常奇特。
远秋姐妹和大姑祖孙两个睡在另个屋子里。
炕床烧得暖暖,乍睡上去还有点热。郁行跟远夏躺在个被窝里,这被子是他们背回来,事实证明背被子回来绝对是明智之举,大姑准备三床被子,也完全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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