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听她这说,才稍稍松口气。
司海波店非常好找,就在最繁华老街上,他皮革店里摆满皮带、皮包和皮鞋,店里充满新鲜皮革气息。
司海波见到堂妹,非常意外惊喜:“红锦你怎来?”
司红锦
从去趟温州,需要将近天时间,他们座位都是卧铺。
司红锦倒是满不在乎:“这苦你们吃得,就吃不得?”
最难还是晕船,远夏还好,司红锦和马建设都吐得干二净,几人都趴在船舷边不愿意回船舱,因为船舱里也有人吐得昏天暗地,那气味就别提。
好在正值盛夏,在外面待着也不会冷,只是到半夜时候海风过凉,几人回船舱待几个小时。
马建设除晕船,别都还好,这是他第次看到海,还坐上海船,并且还看到海上日落和日出,那画面壮丽得无以复加:“觉得光这日出和日落都值得这张票,不亏,不亏!”
司红锦和马建设则是从小在敌斗争环境中成长起来,他们很难不赞同远夏观点。
不过在不久将来,他们将会受到强烈观念冲击,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西方列强本质。
司红锦堂哥在温州做生意,只能通过信件联系,或者等他主动打电话回来才能知晓这边情况。他们等天,并没有收到她堂哥司海波电话,司红锦决定陪远夏去温州找人。
之所以决定去温州,而不是义乌,是因为司红锦堂哥在温州做皮革生意。远夏以后还想做生意,就可以直接去找司海波,而不是还得托司红锦当中介。
到宁波第三天,他们便坐上去温州轮船。是,温州此时尚未通火车,去温州最佳路线是水路,因为汽车要翻山越岭,无比颠簸危险,路上还可能遇上拦车路匪,不小心,丢钱还是小事,可能连命都会搭上。
这经历足够他回去跟家人朋友好好炫耀。
第二天下午,船终于进入瓯江,抵达温州码头。
三人上岸,才再次有脚踏实地感觉,司红锦伸个懒腰,说:“总算又活过来。”
远夏充满歉意地说:“师姐,实在太对不住你,让你跟们遭这份洋罪。”
司红锦精神不错,露出无所谓表情:“嗨,这有什?堂哥每年都要这来回奔波十几趟几十趟,就偶尔这体验回,正好解他艰辛。下次他再给零花钱时候,可不能那爽快地接。”
改革开放后,随着经济起发展起来,还有猖獗黑恶势力。目前地方警力有限,只能靠百姓加强自保护意识。
水路唯担心是天气,而不必担心人祸。
他们买四等舱船票上船,住在十几个人大间里,男女老少都有,环境污浊嘈杂。
远夏觉得特别对不住和司红锦,让她个娇滴滴大姑娘跟他们受这样罪。
但四等舱最便宜,个人不到五块钱船票,远夏和马建设睡在司红锦两边铺上,为她架设道人墙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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