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立马将自己如何发现赵菡萏发病,路将她带来时,又是如何表现,尽数向老大夫交代出来。
老大夫叹口气,“看她样子,不像是外感风邪,倒像是中毒。”
沈云舒瞳孔缩,“毒?”
站在旁副将心中大惊,曾给赵菡萏送过兔子小伙子,更是惊叫出声,“怎可能,谁敢给皇……”他话出口,便知晓不对,改口道:“谁敢给赵小姐下毒?!”
这可是皇后娘娘。
好在有人想起前面不远地方,就有个小镇,镇子虽然不大,但却有个医馆,坐镇医馆不是别人,正是二十年前以妙手回春之术扬名诸国郝神医。
门外陆陆续续有人掀开帘子走进来,为首人正想说些什,却被沈云舒眼神止住话头,只能屏住呼吸,待郝神医诊断完再说话。
床边头发花白老大夫,眉头缓缓紧皱,神情显得十分凝重。
沈云舒颗心也随着对方表情跟着皱起来。
她抿紧唇,生怕从老大夫嘴里,听到任何不好消息。
应该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后悔时候,可是她内心就是忍不住反复地自拷问,不断地想着,如果没有自己逃宫,如果赵菡萏没有被自己带出来,事情会不会不样。
她无法忘记,当她早上醒来,发现躺在自己身边沈云舒,汗水湿透衣衫,浑身冰冷时心情。
就像是有人用刀,在心上狠狠地挖掉块,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好在感受到她掌心温暖,赵菡萏做出回应,沈云舒才仿佛看到根落入枯井藤蔓,感受到丝纤细惊喜。
随行人,多是常年征战边关将士,野外经验丰富。
沈云舒手点点攥紧,目光看向床上脸色苍白人,心里头微微发寒。
谁敢对皇后娘娘下
“大夫,她怎样?”
见老大夫神色不好看,沈云舒脸色也白,她轻声细语问着,生怕声音稍微大些,便惊扰躺在床上,神情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人。
她并不认识什郝神医,二十年前她才六岁,连重剑都提不起来,更别提认识什神医。
她只是听说镇子上有大夫,便二话不说带着赵菡萏打马便往这个方向跑。
“敢问姑娘,可否将病人发作时场景,为讲解二。”
都说久病成医,他们这行人,不说当什神医,但多少算得上是半个赤脚医生,更别提队伍里还有个中医世家跑出来当兵小子,跟着家里爷爷和父亲学二十几年中医和中药,但却没人看得出来赵菡萏到底怎。
说是风寒,又发作太猛太烈,完全超出风寒应有范围。
他们束手无策,根本不知道该拿赵菡萏怎办。
为避开追兵,逃亡路线故意避开各大城池,只会从些小城小镇上路过,做些必要补给。
要回京城寻找大夫,是不可能,先不说皇帝派出来追兵,就说赵菡萏身体,也未必经得起路回去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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