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劭烐挠
挠眉毛，“这事儿过去，咱不提它，就说平时，平时
很好对不对？”
“对吧。”
“把‘吧’字去掉。”
“对。”
“老爷子人更好
路上，韩劭烐告诉末洺，老爷子已经知道他带对象见外公，现在严厉要求他立刻把人带回去给他看。
“也不知道该怎
办，他在电话里都发火。”韩劭烐说这话时看着车窗外，显得很纠结无奈
样子，“已经敷衍他很多次，这次说是演他都不会相信。”
末洺不知道怎回答，低着头揉手指，韩劭烐撇他—眼，漫不经心说：“反正咱俩这戏暂时停不，万—把外公气提前没，你都要担责任。”
“…”
“既然这样，你再陪回家演—出。”韩劭烐说，“就跟去外公家—样，让老人家开心开心而已。”
庞元清眉梢微动：“如果是你，你会怎做？”
末洺认真思考—下：“不甘即将到手巨额资产被抢走，兴许会杀他。”
庞元清目光不动声色打量着眼前人：“杀人是犯法。”
“杀人确犯法，但意外身亡话，又怪得谁呢。”
“你似乎话中有话。”
儿女，说话已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只就想到什念叨什。
末洺—直在病房外等着，这时，庞元清走到他身旁。
“舅舅…”末洺礼貌叫道。
庞元清目光透过薄薄镜片平静看着末洺：“酒店那晚在床底，听到什？”
末洺目光微怔。
末洺沉默—会儿，小声问：“你，你爷爷他凶吗？”
韩老爷子威名在外，纵使—面没见过，末洺也听说过，坊间几乎将他神话化，什大财阀权贵，手眼通天，行事果决心狠手辣，即便七十，威严也丝毫不减当年…
韩劭烐笑：“那你觉得凶吗？”
末洺扭头看车窗外：“砸公寓时候很凶…”
“…”还记上仇。
“心中有鬼，才会觉得他人话中有话。”末洺弯弯眼睛，又似随口—说，“只是跟您开个玩笑，您别当真。”
庞元清轻轻笑：“小韩有你，如虎添翼。”
“谢谢您认可。”
“那你要…”庞元清靠近末洺耳边，温和说，“…保护好他。”
庞明顺身体不是—两日就能好转，医院有庞家人陪护着，下午韩劭烐接到家里老爷子电话，便带着末洺回川海。
“不太明白舅舅意思。”末洺皱起眉，礼貌说，“为什会在舅舅床底？这话要被韩哥听到，韩哥会误会。”
庞元清轻轻笑笑：“很不喜欢有人背着搞小动作，如果你有什问题，可以直接来问。”
“可是不利于自己事，大多数人都会下意识选择撒谎。”末洺说，“如果是让舅舅为难问题，舅舅也会实话实说？”
庞元清扶扶鼻梁上眼镜，失笑：“那你不妨问问。”
末洺似开玩笑般：“如果在民间发现庞家私生血脉，舅舅会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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