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许愿囊被韩长宗后来让阿德摘下扔掉,当时他也觉得这挺缺德。
“爷爷你不要老拿三年前说事,谁没个年少无知时候。”韩劭烐有意道,“你还跟说过,你当年追奶奶时差点被太姥爷打断腿,爸追妈几乎就要给人做上门女婿,那会儿你跟感慨韩家尽出痴情种,现在又来取笑。”
韩长宗自认对自己这个孙子有所亏欠,他儿子儿媳去世时候,韩劭烐只才是刚懂事年纪,他当时精力被迫重新回到生意上,对于韩劭烐童年成长他甚少参与,韩劭烐后来身叛逆混劲儿,他只觉得是自己错,后来他把文辞当做救星,打从心底觉得能扭转改变个脾性已定型成年人,唯有其所爱之人牵引,所以当年韩劭烐疯狂追求文辞时,他也才会默许韩劭烐那种恨不得掏空家底追求方式。
说起来也是自私,他韩长宗并非真如何看好文辞,只单是为韩劭烐个人幸福着想,他韩家不需要靠商业联姻维持地位,并且他简单解过文辞,这孩子也还不错,所以在感情上他向纵着韩劭烐自己心意,他希望韩劭烐能寻得真爱,以弥补童年缺失那部分温暖。
“嗯,知道。”韩劭烐看眼阳台方向,那窗帘底摆轻轻荡两下,不知道是被风吹还是因为有人藏在后面。
“真是没想到啊。”老爷子轻轻沉口气,发自内心感慨,“你日思夜想事,居然成真。”
“…”
韩劭烐肯定末洺还藏在这公寓某个房间或角落。
卫生间?储藏室…还是阳台那片窗帘后?
小东西这种时候跟他玩捉迷藏,等送走老爷子他定给他个教训。
大概真是被他宠坏,这家伙越来越不把他话放眼里,现在不治以后还得?
韩劭烐锐利目光在所有末洺可能藏匿地方来回,被韩长宗拐杖戳在小腿上,疼立马回神。
韩劭烐嘴角抽动:“别扯,没那种想法。”
老爷子也没生气:“当年带你去散心,你在那佛缘山山头许愿树上,挂许愿囊里写是什?”
韩劭烐眉心紧拧:“你怎还偷看?”
“怕你那会儿想不开,留是遗书,结果你写什东西?”这倒是实话,当年在文辞结婚后,韩劭烐那蹶不振样子确吓到他,其次是想解韩劭烐心理变化,尽早将人疏导过来。
结果韩劭烐在那许愿囊里写就是希望文辞早日离婚回到他身边,并且言辞坚定表示会直等下去。
“你在听说话吗?”韩长宗愠怒道,“还找猫呢?”
韩劭烐揉揉腿,收回视线:“听着呢爷爷,你说你说。”
“说文辞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他离婚,人家现在恢复单身。”
韩长宗看着韩劭烐,脸色复杂。
韩劭烐这些年成长他都是看在眼里,很是欣慰,唯有在韩劭烐漂泊不定感情上还有些许担心,看过他在感情上义无反顾和颓靡沮丧样子,他也直心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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