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撞
门，没人搭理，“恶魔”们把音乐开得很大。面包师站起来，上下打量着门板，
副准备破门而出
样子。
“他们没抢银行。”店长对汉克露出个安抚笑容，“最近城市距离这里也有两小时车程，如果有银行被抢，打烊前店里广播就能听到新闻。这些人最多抢劫便利店，可能吸食大麻，但并非亡命之徒。静待他们离开或警车到来就好。”
这位威尔逊先生文雅有礼，温柔体贴，还有张不需要气质和谈吐都能吃得开脸。这张脸平时让汉克生气，现在倒格外让人安心。他身上有股招人信任气息，主妇们戏称他能让镇上神父失业，主妇丈夫们说他能在推销行业上大显身手，这些说法着实不是过誉。如此危急情况下，哪怕对他并无好感汉克，也不由得要向他求援。
“真不会是魔鬼吗？”汉克忍不住问，“它们有法术，说不定能自己打开地狱之门呢？”
“是啊，还会自己学开车和抽大麻。”面包师翻个白眼，插嘴道，“不，恶魔只会扔火球，这世上根本没有魔鬼，也没有天使。”
“可是二十年前确有恶魔！还有与恶魔作战神父！”汉克争辩。
它们还会往
们身上洒胡椒粉。”店员吸吸鼻子，“店里有胡椒粉。”
“恶魔又不吃熟食。”面包师嘀咕道。
店员惊恐地看着他。
“意思是，那根本不是恶魔！”面包师匆忙补救，“地狱之门早就关上，那
多年过去，地上哪里还会有恶魔成群乱跑？那角看就是山羊角，他们也不嫌重。”
“真不是吗？”店员战战兢兢地说。
“都是假！”面包师坚持道，开始像个顽固老头样振振有词，“世界上根本没有邪恶魔鬼，也没有神，也没有有特异功能神父，都是宣传！是骗局！你要相信科学，不能相信神棍。”
汉克瞠目结舌，求助地看向威尔逊先生——店长脖子上挂着十字架，显然是个信徒，亏他们能住起还没打起来。他看向店长，店长低头看着方才吓昏女店员，皱着眉头，似乎发现什。
汉克也去看店员，只见那姑娘脸色煞白，大汗淋漓，昏得并不安稳。不会是心脏病或者癫痫吧？汉克心提起来。
“低血糖。”店长说，在汉克松口气时又补充道，“要是长时间得不到救助，也可能导致脑损伤。”
“那怎办？”汉克六神无主道。
“恶魔不会用枪，它们有爪子。”面包师安慰道，“只是群抢银行逃跑问题青少年。”
“所以他们不会吃肉，只会杀人？”店员悲鸣道，“他们会把们尸体灌上水泥扔进海里，电视里都这演……”
“哪有抢银行随身带水泥？”面包师啼笑皆非地说，“这附近没有海，河也不深，灌水泥抛尸绝对搁浅，直接挖个坑埋还比较方便……”
那姑娘眼睛翻，昏过去。
店长不赞成地看面包师眼，面包师讪笑下，看上去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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