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工作狂，是吧？”他说，“
又不着急，在房子里多待
两年也无所谓，就当是休假……”
雷米尔知道你在做什
，你保证过他可以回到阳光之下。他不
解祷言，但他信任你，因此他轻易地相信，只要找对方法，神圣
祷言就可以让个混血恶魔生活在人群之中。
你改建忏悔级卧室，让雷米尔可以睡在这里；你在花园各处刻下符文，好让雷米尔在其中行动自如。但你正在尝试事情要比之前困难得多，倘若此前是在岩浆上铺桥，如今就是用岩浆裁衣。你不可能改建雷米尔想去所有地方，那理当只对恶魔有负面效果祷言之力就只能直接施加在他身上。你正企图以天赐力量庇佑地下血脉，让他可以走在阳光之下，目光之中，乃至圣光之内。
任何个圣职者都会觉得你在发疯，这邪行足以让你被活活烧死，他们会从你骨灰上踩过，用以告诫后来者。你没空去想这
看着电视报道，在教廷发言人出场时冷笑。自从知道你过去，他对教廷厌恶下子明显起来，不过同样因为你，他不会直白地对教廷与宗教发表什感想。雷米尔只是翻白眼，嗤笑，叹气，撇嘴，你只要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乐于看见教廷倒霉。
你对他说教廷与圣子机制存在抵抗恶魔入侵，哪怕有所牺牲，依旧代表着善良与正义。雷米尔则表示善恶正邪不是非此即彼两个盒子，你不能把全世界人都扔进其中个。
“人是不能这分。”他叹气，“你觉得是好人吗？”
你毫不犹豫地点头。
“是有好地方，救不少人，杀不少害虫。”雷米尔挠挠鼻子，好像自夸让他有点不自在，“但也偷过抢过，为钱揍过跟无冤无仇人，杀过罪不至死人，对他们来说就是个混蛋恶棍。哪怕救十个人，在去杀无辜人时候，也是错，你明白吗？”
“可你还是很好。”你说，“你特别好。”
“停止甜言蜜语和你神圣狗狗眼，否则要亲你！”雷米尔警告道，“意思是，哪怕教廷对其他人来说纯洁得像只羔羊——顺带提它完全不是——它这样把小孩子当东西养，把你……那它就还是很烂，对来说烂透，讨厌谁喜欢谁跟他们是好人坏人没关……唉去他妈。”
他最终在你注视下败下阵来，把变得磕磕绊绊阐述扔，放弃地开始吻你。你们在沙发上倒成团，鼻子蹭着鼻子，像双嬉闹松鼠。
总是如此，那不安在你们依偎时暂且离开，在你再度冷静下来后卷土重来。
你从未停止过对祷言研究，你只在教堂工作最基础时间，完全扔掉你时间表，把能挤出来全部时间都用于实验。你在几周内用光好几叠厚厚稿纸，而每次阶段性进展后，你就会把之前稿纸烧掉。雷米尔对你废寝忘食颇有微词，但考虑到你已经不再去忏悔室，他也就不再打扰你沉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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