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在雷米尔手心发出闷闷声音,雷米尔怀疑那本该是声尖叫,那让他开始懊悔自己忘提前松手。他松开手,以诺咳嗽声,颤巍巍地呼吸,看上去不再有过度呼吸危险。雷米尔眨不眨地看着他,光明正大,不加掩饰。只有他能看见他,多难得机会啊。
以诺在黑暗中喘息,微张着嘴,在高潮余韵中表情放空。当这位神父衣冠楚楚,他圣洁俊美如天使雕塑,而如今被汗水打湿头发粘在他额上,如此可爱。他狼狈又性感,此刻雷米尔却只觉得他可爱。
于是,他抱住以诺。
雷米尔看不到以
”
“这就对。”雷米尔笑起来,“这就是感觉……让做给你看。”
他已经找对位置,调整好角度,随后每次起落,插进体腔那根东西都往那里顶过。“啊!”以诺叫出来,他发出断断续续、仓促声音,并不煽情,倒像是,像个怕猫人,半路被只野猫绕着脚磨蹭,不知所措,惊慌失措——这联想让雷米尔险些笑出声。
“干嘛这惊讶?”他咬住以诺耳朵,含糊不清地说,“要是不爽,平时怎会叫成那副样子。”
啊,是快感,原来如此。陌生浪潮席卷过以诺,他在其中沉浮,到此时才意识到这也是快感,只是更强烈凶猛,迅速逼近界限并停留在那里,让他难以招架,近乎折磨。这是快感,在意识到这点时,震悚随之而来。惩罚竟在不知不觉中变性质,化作又次享乐。
在做什?在忏悔室里,在十字架前,再次沉溺*行?那恐惧又回来,负罪感让以诺胃部抽搐。他心急速冷却,身躯却没有,雷米尔颠簸着他,爱抚他,亲吻他,那条罪恶舌头卷过他耳廓,衔住他乳头。他像锅被搅动汤,热度只升不降,每条神经都在愉悦中沸腾,他心与脑,浸泡在这锅热汤中肉块,又要如何独善其身?这太过,太过头,他没法集中精神……
“呼吸,以诺。”雷米尔语调不稳地说,“接受它,接受。”
他也快要到,但还有照顾另方余力。他安慰性地抚摸以诺胸口,像对待受惊孩子,但他动作根本没放缓,反而便得更快,更深,毫无怜悯。雷米尔能看见以诺恐惧,能看见那些他所不知东西再次将神父缠绕。不,别想,在他们做爱时候,以诺脑中只能有他,神明都别想挤占方寸之地。
雷米尔抓紧以诺,像抓紧只重新开始扑腾野兔。他拔出来再尽根没入,听对方喘得像要断气样。“别这急,够你吃。”雷米尔捂住以诺嘴,在他耳边说,“把榨出来,好孩子,你太棒……”
以诺潮湿呼吸吐在雷米尔手中,恶魔吐露着不体面*语,却让他浑身发烫,身体控制不住地收缩。雷米尔哼声,口咬住他脖子,射在他体内。恶魔停下抽插,握住神父硬得发痛阴茎,他手指刚碰上那玩意,以诺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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