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苟合。但当雷米尔拉开你拉链,你毫无反抗。
他掏出你半勃阴茎,和他贴在起。他握着你手,跟你起撸动着你们阴茎,没有插入,可是依旧感觉很棒。你们直在接吻,凑得这近,耳鬓厮磨,彼此爱抚,你觉得你大脑也像被文火慢炖,煮得咕噜咕噜响。即使在射精之后你们还是没有分开,你们贴在起,仿佛生来体。
最后是焦糊味分开你们,雷米尔骂声,匆匆跑进厨房。你呆呆坐在沙发上,依然晕乎乎,好似中暑。当你低下头,你能看到白色精斑落在黑色法衣上。
何等堕落。
你摸摸嘴唇,你嘴唇刺痒,或许有点红肿。你还饿着,但你感到餍足,精神与肉体仿佛都已接受投喂。你转头,从敞开门里你可以看到厨房,雷米尔正咒骂着抢救那锅被遗忘汤,他没管自己乱七八糟头发和衣裤,反正这是你们家,又没有别人。
你犯错,错再错,需要深深、严格忏悔。你会忏悔,你当然会。
但是,你意识到,你不会悔改。
你愿意花两倍时间忏悔,余生每天你都可以在忏悔室待到天明。你能头顶荆冠、脚踏棘丛、路跋涉到圣堂,向圣父、圣灵与教宗忏悔你罪过,你认罪,但你不悔改。
你想,这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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