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糖还没吃完,所以你也吓得要死。你连忙嚼碎糖,太过仓促,咬到舌头,硬糖碎片同时扎破你嘴。疼极,甜味消失得干二净,只剩下血。
你嘴里都是血,于是你罪行被父亲发现,他惩罚你,并且让你留着嘴里伤口引以为戒。此后小半个月,你都尝不到点味道。直到现在,你再没有吃过糖。
你唾液腺正在分泌唾液,仿佛等待着什东西落到舌尖上。你手掌抚摸着177,从后背到腰线,从小腹到大腿。某种冲动让你想俯身去舔它脊背,从被发尾遮住后颈,路舔到尾巴小小断茬。你知道汗水是咸,却觉得177尝起来会很甜,像颗巨大奶糖。
你想伸出舌头,又怕尝到疼痛与血。
无论如何,你再度勃起。
当晚你在浴室地面上操它四次,到后来你觉得自己脑子塞满棉花,不知道这做有什意义,只是完全停不下来。完事后你解开177链子,准备清洗它和你自己。你把177从地上拉起来时,它突然笑。
“神父。”177呵呵直笑,“好心、仁慈、虔诚神父。”
你等待它下文,但177只是摇着头,用它沙哑声音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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