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向后仰进靠背中,整个身体呈现出种很放松姿态,只手很随意地转着电子笔,道:“交给你?”
刘业有些窘迫地扯起嘴角,不抱希望地说:“您应该还记得属下是侦察兵出身,虽然退伍十多年已经生疏,但是捡捡包准还是比那些干什都要打报告警察好用。”
“也是在病床上躺久,外面事不解,您给十天,不,七
萧纵太阳穴跳跳,注意力很难集中,听见刘业话后又是半晌没反应,最终喉结滑动下,才道:“你觉得像是缺那点工资人?”
他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保持声音稳定,语气如常,甚至那双艳丽眼眸斜睨时还带着些许嘲讽。
“从恒华出去在哪都被人抢着要,想什时候重新开始都行,你家事,顾引委屈谁来还,”萧纵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下,似乎气得不轻,“你什时候看见萧家人这被欺负过?”
萧纵要疯。
他冷静自持在顾引手里简直不堪击。
在老板身边出入各种场合时就多注意攒点人脉,跟着萧家到处都是资源,萧家人厚道,即便离职也愿意牵桥搭线做个推荐人,世上白眼狼终归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是有良心懂感恩,起势后又报答老东家,于是萧氏这棵参天大树才会愈发茂盛。
但凡眼光长远人,谁也不会为点眼前蝇头小利而损失更大利益。
刘业悔不当初,自己招进来那些人就是进得太容易,才产生步登天想法,觉得迟早有天能跟萧老爷子那样傲视群雄。
不想想家大企业创始人,能是什普通alpha吗?人家退伍前就是中将,退伍后是企业家,优秀人认真做什都能做得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现在再后悔也没用,表弟要是真被判刑,刘业能被自家人怨恨死——他介绍工作,最后刘建不仅没能出人头地,又是染上赌瘾又是惹上老板情人,要遭化学阉割刑罚。
他甚至想投降叫他停下来。
可刘业还站在不远处。
萧纵坐得更直,胸中这口气不知道到底跟谁犟着。
刘业当然不能在这种时候说当年方女士被狗仔队堵得只敢在家里掉眼泪事,只能附和同时,退步道:“二少,您要是还相信属下,就把刘建交给。”
萧纵审视锐利目光瞬间向他扫去。
萧二少沉默半晌,终于定定神,皱眉道:“怎欠这多。”
萧纵想要闭上眼,他觉得此时眼睛会泄漏他秘密,但他不敢闭,因为这样太奇怪,于是只能垂着眼睑,假装自己在思考样子。
垂下视线后,他就能看见桌子底下小秘书额头冒出细密汗珠,神色愈发可怜。
办公室内信息素越来越浓烈,刘业还在说:“给恒华打六年工,所得收入都愿意还给公司,只想请二少高抬贵手,哪怕让刘建坐几年牢也行,但是,不能……”不能阉他。
否则这个人以后就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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