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帝笑笑：“沉舟，那些刁民欺你孤身无依，冒充你
那名为曲志业人原名姓许，因偶然间听人说起，京里圣眷正浓曲司天与妻子相貌上七八分相似，又听说
曲司天身世，便动不该有歪心思。
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几人必死无疑，被无辜禁足数日曲沉舟却跪在御书房内。
“恭喜曲司天。”
他微微颔首，算是回于德喜恭贺，才向上叩拜：“臣恳请皇上饶过许家几人。”
虞帝眼皮也不掀：“怎
？”
“奖励给世子，绝不反悔。”
叮铃两声脆响，柳重明身后铃摇晃起来，两人同时看过去。
“
猜……应该是方无恙回来。”
确是方无恙回来，方无恙在暗中护送人也带着芜安府户籍黄册回来，那上面写得明明白白——当年河水泛滥决堤，包括长水镇在内城镇遭灾，芜安府与下游邻接州府立即派人沿路搜索救助，可惜生还人数有限。
——曲家几人尸骸已经被人找到，仵作验尸、邻里指认，确认无误，已经埋葬立碑。
子是他扣下，自然也不能把这些事拿到皇上面前去。
“上去吧，得空再来看你。”
曲沉舟向前走几步，回头问：“那还要多久？”
“说得好像你委屈似，”柳重明赶上来送，贴着耳朵问：“最近见面都少，什时候才能好好做
次？”
曲沉舟耳朵被热气吹得痒，勾住他后颈问：“现在？”
“他们虽行为恶劣，但依大虞律法，罪不至死。臣请将他们送至大理寺或刑部，或遣返回芜安府，交由府衙审理。”
“臣明白皇上对臣片怜惜之意，但依律行事，才教万民知道律法威仪，皇上圣明，让宵小之辈不敢轻举妄动。”
“况且如今皇上正在孝期，不宜见得血光，太后娘娘仁德，想必也不会愿见皇上为臣大动肝火。”
虞帝这才抬眼看他，停良久才问：“朕之前总听人说你心胸狭窄，如此看来，倒是他们偏见太多。”
曲沉舟垂目叩首：“臣惶恐，诸位大人既然这样说，臣稍后必将谨慎自省。”
——谨慎起见，前去芜安府人去山上亲眼见过曲家人坟碑，不会有错。
接下来切便顺其自然。
在外人看来，这样桩猝不及防意外又以意料之外方式收尾，原来不过是无耻刁民仗着与曲司天几分神似，妄想攀图富贵。
皇上这边自然不会再坚持，却对此大为恼火——若是人人都如此胆大妄为，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正好人也在柳世子手中，索性事不烦二主，直接将人拖去锦绣营里，很快有口供结果。
“坏狐狸。”
明明知道现在没有足够时间。
曲沉舟脚踏进门去，见柳重明抿着嘴挥手，脸委屈，忽然对人勾勾手指。
“重明近日辛苦……”他舌尖沾湿心爱人耳垂，浅笑中带着勾人诱惑：“下次，可以让你随便……”
“你说？”柳重明精神振，疲倦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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