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像,”曲沉舟看着左右两人干杯,又将酒斟满:“九安这是在惦记着凌少卿?”
“没有,”容九安习惯性地否认:“他忙啊,好多人等着他呢,怎好去打扰他?有些话说出口,他该怎看……以后还怎见面?不如作罢,当个想念。”
“是吧,也是这想,”凌河对他话举手赞同:“兄弟真是同道中人,拜个把子吧。”
曲沉舟拉扯不住,只能看着两人兴高采烈跪下,又喝杯,虔诚地对拜三次。
这次还不等他去扶,凌河便身子歪,栽在容九安身上,推得容九安也起滚倒在地。
柳重明也举起茶杯,看到曲沉舟似乎心有灵犀似对他笑,微微抬抬手中杯。
凌河几乎条件反射似,随着他动作抿口酒,揉揉额头:“刚刚说到什来着?”
曲沉舟耐心地循循善诱:“说到,如果是宁王或者怀王继位,凌少卿还会留在大理寺吗?”
凌河茫然片刻,将酒饮而尽。
“还会吧……也不知道还能做别什,他是高山白雪,太远,如果再不做点什,更配不上他。”
行而来。
白石岩甚至能想到,慕景延看似感激涕零地收下那块腰牌,私下里必然已气得发疯。
到这里,再回头看看,原来两个弟弟路磕磕绊绊,已经走出这远。
他唏嘘片刻,又问:“最近有没有见到景臣?”
前几天景臣从戟平回来,他只在出城迎接时候见面,看到人瘦大圈。
白石岩两人及时赶过来帮忙,这里没有可躺地方,只能连拖带拽地把人拖上去,才下来好奇问:“你把他们怎?这咋还拜上堂?”
曲沉舟侧身,让他们看摆在墙边排酒坛,无奈笑:“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什也没干,他们自己喝得多。”
“自己喝……”柳
“他是谁?”曲沉舟问。
“记忆里,他还那小呢,”凌河做个抱姿势:“转眼间就长那大。不是人,居然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沉舟,他醉,”容九安给凌河倒杯酒:“喝酒,别理他。”
曲沉舟看着手中空空酒杯,轻声问:“九安,你是不是醉?”
“没有,”容九安摸摸脸,笃定回答:“挺清醒。沉舟,不是说你,你今天好像没平时那好看,还有点像哥。”
之后听说景臣始终把自己关在房门里,直也没露过面,连方无恙几次过去都没能见到人。
“喝过次酒,”柳重明又斟杯茶,透过袅袅水气看着对面人:“他还有父母兄弟在等他回头,有些事别人帮不他,只能看他自己。”
“如果他走不出来呢?”白石岩问。
“不知道,走不走得出来都要看自己,”柳重明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对面:“但知道,舍得离开都是狠心人,换做是,就走不出来。”
白石岩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半晌敬他杯:“该对你说句,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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