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脖颈被交缠双腕压着弯下,有湿热唇在他喉结上沾沾,细细啃咬随着呜咽声向上,摸索他亲吻。
他迫切虔诚寻找和怀里焦灼渴望碰在起,木桶里水漾地,无人理会。
他们仿佛刚刚坠入爱河鸳鸯,又像是下刻就会分离,疯狂地想把对方吞入腹中,自此血肉交融,再不会分开。
柳重明衣襟被扯开,眼见那只手又毫无章法地去扯下衫,忍不住在柔软耳垂上抿口。
“急什,自己来。”
“只是想求你,任何事都不要瞒着。愿意做你手里颗棋子,但是不想无所知,眼睁睁看着你作践自己。
“三福话,也曾经仔细斟酌过。们将近十年没见,其实并不解你变成什样子。”
“可是你死,在世上就再没有牵挂。你舍得用自己赌,也舍得。”
“哪怕希望渺茫,也想让你活着。”
曲沉舟忽然缩回手,猛地将头埋在水面下,抖如枯叶。
区几句话,就让你寻死路!你费尽心思登上宝座,就这点出息吗!”
水珠顺着额发流过眉睫鼻梁,柳重明目光穿过水滴看着他。
“从来都不稀罕那个位置,你知道是为谁。”
曲沉舟激烈起伏呼吸滞,侧过脸去。
“沉舟,这些日子已经想很明白,从过去到现在,直都在你算计之中。”
他翻身将人压在桶沿上,埋首在光洁肩颈上,轻轻啃咬着蝴蝶骨,手指点在脊背上,与水珠起沿着光洁脊沟滑落。
“别怕,会好好待你。”
曲沉舟闭着眼,像是在水中跪不稳似,反过手抓着他,低声呜咽:“那三福有没有告诉你……曾经……被……”
“知道,知道,”柳重明将手臂揽得更紧,像是怕人就这样融化不见:“沉舟,这次有保护你,你不要怕。”
“你为什不来!你为什不来!”曲沉舟忽然口咬在他手臂上,将失声痛哭含在口中:“重明……好恨你……好恨你……”
柳重明迈入浴桶中,将无声痛哭人整个圈在怀里。
许多话今天终于有机会说出口,他有种卸下千钧重担轻松。
“小骗子,这次你哪怕去走黄泉地狱,也会跟着你,再也不会让你把丢下。”
湿漉漉长发在水中漂浮纠缠,他卷起缕沾在唇边。
“你是妻,永生永世……”
“你让爱你,就只能把心掏出来给你。你让恨你,就不能不恨你到极致。你太熟悉,在你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曲沉舟咬着下唇,半晌才艰涩问:“你恨是?”
柳重明伸臂揽住他肩,看着他们之间水面逐渐变得狭窄,最终额头抵在起。
“不恨你,也比不过你玲珑心思。”
“如果当初同意你去做司天官,你也就不必吃那多苦头。所以从今往后,你任何命令,都不会违背,哪怕你让去死,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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