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除
你，再不会有第二个肯这样算计
傻子。”
“
真是怕死。”
“……”曲沉舟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却能听到喉间哽塞：“不过是将世子当做手中棋子而已。”
“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他，但无论是哪
个，都不会愿意看到你对此耿耿于怀。”
“不要意孤行地去走死路，你不再是孤身个人，们有很多方法可以选择，能不能依靠下？”
“既然你不会爱惜自己，就让保护你，好不好？”
柳重明察觉掌心手指微微痉挛着，更用力地握住。
“答应你说三件事，第，从今以后再不疑你，第二，对你言听计从……”
那夜搂着抽泣小狐狸，听着那句“为什
要自寻死路”，他原本是动情之处，回应句——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去死。
可之后冷静下来，越来越发现自己犯个天大错误。
如今对曲沉舟避让，并不是对方真正需要。
长久以来，他直沉浸在自己负疚中，却忘记石岩转述话里，明明白白说是“有愧于你”。
那个肯等他十年沉舟，那个肯为他坦然赴死沉舟，那个重活世仍愿为他百死不悔沉舟，始终都没有变。
忆，但是发现忽略件事——你是因为什重生呢？”
曲沉舟无法自抑地抖下。
“因为从前是吗？”柳重明半蹲下来，握住他紧抓在桶边手，慢慢包在掌中，凑在唇边。
“沉舟，很后悔，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教过你很多事，但是忘记教你怎爱惜自己。”
曲沉舟痉挛似要抽出手，却被握紧。
曲沉舟自然记得，这是他曾经在十里亭外说过话，忽然冷笑声，将手抽出来。
“对言听计从吗？世子是不是忘记，这个位置是踩着谁爬上来？你敢听话吗？你不怕再算计你？”
“沉舟，确害怕你算计。”
曲沉舟眸中暗片刻，没来得及低头，便有个温热吻落在额头。
“你说你算计们所有人，可们都安然无恙，只有你自己伤痕累累。”
始终都将所有担子都担在自己身上，始终都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自己。
也始终都没有学会爱惜自己。
这几个月冷漠疏离，柳重明始终都以为是因为亏欠和怨恨，却因为那夜“自寻死路”，隐隐找到出口。
他想明白小狐狸决心，这决定让他骨头缝里都是寒意。
“沉舟，无论从前为你做过什，都是心甘情愿。”
“沉舟，你走之后，有很长时间困在那些旧事里，想保护你，又不敢靠近你，怕你见到，就会想起对你伤害。”
“是对不起你，曾想着，只要你好好，就远远走开。只要你愿意，让就此消失也好。”
这话仿佛戳中曲沉舟痛处，句“不要”脱口而出。
“猜真是没错，你怎这傻。”
柳重明轻轻叹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