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唐家做这些事,并不是次两次,也不是两个人,甚至不是代两代人。”
“您就算再不理外事,皇后在宫中这些年做什,您真就不知道吗?”
“还记得谭瀚林次女吗,在嫁与林家之前,bao毙,因为皇后不愿意见到谭林两家结姻亲。”
“远不说,娴妃娘娘……您看
曲沉舟略改动她说法:“不是迁怒,而是他们认为是您背后指使。德妃当时地位只在您之下,要说得利,便只有您。”
“德妃膝下无子,根本不屑与她争。陈年往事,现在真相已经不得而知。”
太后端起茶碗,心头混沌,口也喝不下去:“先皇体恤唐家,将唐喜兰养在宫中,将来必然是许给皇子为正妻,可居然是养虎为患。”
她看眼曲沉舟:“你说是唐喜兰借着在宫中往来之便,对源儿下手?谁告诉你?”
“娘娘,双眼靠天吃饭,不需要谁来告诉。”
“客套话就不说,”太后笑吟吟地看他:“过来坐,们时间并不多。”
她已说得这明白,曲沉舟便托茶水杯碟过来,在桌边坐下。
太后看着他,轻笑声:“曲司天这沉得住气,居然没有主动开口,倒叫对你更刮目相看,差点信你之前说话。”
“原来太后不信臣,”曲沉舟起身为太后斟茶,轻声问:“那太后今日来找臣,为什呢?”
“曲司天还记得那天对说话吗?”太后没接他话,问道:“如果把那些话告诉皇上,你猜你会如何?”
曲沉舟见太后目光中都是狐疑,笃定地回答:“唐家最擅长便是私宅阴毒伎俩,唐喜兰已经十岁,什事不懂?可在别人眼里,她还是个孩子,没有人会想到,她会做什。”
“娘娘且回想下,你日夜护着殿下,提防明枪暗箭,可曾防备过唐喜兰?同是小孩子,唐喜兰陪殿下玩时候,有人时时盯着殿下吃什吗?”
“若是次毒发,怎会查不出来,您必然不肯干休。可如果每次混进去剂量并不大,时日久,殿下身体日渐衰竭,任谁都查不出由头来。”
太后端着茶杯手颤下。
曲沉舟放缓声音,点点将那些已经龟裂怀疑敲成碎片。
“不过死而已,可是太后没有对皇上说,”曲沉舟平静提醒:“您该知道,们时间并不多,您时间更少。”
太后沉默片刻,再没方才那般盛气,像是被这句话打回原形,轻叹声:“是老,等不起。”
她看眼门口,门只是虚虚掩着,留道缝隙,地上如针似阳光,直刺到两人脚底,像是什有生命东西,要顺着脚爬上来似。
“当年唐德妃死,与并无关联。那时怀着源儿,并没有多少力气去打理后宫,先皇便指德妃来协理。”
太后幽幽叹口气:“德妃突然,bao毙,唐家当时不肯干休,先皇也惩治凶手,确没有想到,他们会迁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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