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慕景延停下扇子。
这让瑜妃更是将心提到嗓子眼上:“景延,怎?”
“母妃也许不知道,他也曾求过,救他。”
慕景延盯着茶炉中火苗。
“比起他那套骗人把戏,倒更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人。”
慕景延抽回袖子,将几案上汤碗小心端起来。
“喝些药吧,病好得快些,别让儿子担心。”
瑜妃无奈,只能先把药喝,想要再问,却又没那个勇气。
“听说,”这次倒是慕景延先开口:“曲司天确有些本事,这两个多月时间,让父皇对他深信不疑,不是从前那些癞子们能比。”
瑜妃这才将忧虑吐出口:“是啊,听说他给贵妃和明妃卜卦都意有所指,灵验着呢,可怎办?”
如那里请罪时候,把这身衣裳脱,免得清如倒要多心。”
珠帘合拢,摇摆渐渐止住,合拢人离去缝隙。
虞帝这才重捡起桌上花草笺,看着那三月桃卦言,问道:“于德喜,你怎看?”
于德喜忙低头道:“这天下是皇上天下,万民都是皇上子民,生死进退皆是圣意,奴才不知。”
虞帝向旁倚着,手指掸掸花草笺,自言自语地笑声。
“灵验?”慕景延在茶炉前坐下,轻轻摇着扇子,冷笑道:“母妃从哪里知道他灵验?”
瑜妃愣下:“连皇上都信,而且宫宴上……”
“母妃是第天入宫吗?皇上要捧他,不过是台面上场戏,母妃还当真?”
瑜妃不由讪讪,可她心中不安,只能试着努力说服儿子。
“可是你看……他入宫也是蹊跷。慕景臣说他很早就说,叫慕景臣十月初去救他,这个该怎解释?”
“真是直肚直肠初生牛犊,倒挺可爱。”
“景延!”
瑜妃见来人,连病也不装,拖着儿子衣袖央求。
“你快拿个主意吧!皇上既然有头次,之后保不齐还会叫那个曲司天来卜卦,总不能每次都生病吧。”
“这次幸亏没去,这劫落到慕景德那边去,下次可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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