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明扯着他
手臂，将人半拽起来，听到他如梦呓般呜咽。
“……救
……”
他怔怔地看着，眼中
片茫然混沌，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过
许久又将人抱起来，起坐回床上。
这个人是他发狂源头，他爱和恨无止无休。
怀里人微微抬下头，又无力地垂在他颈窝里。
“……”
柳重明忽然停片刻，仿佛听到什，静下来时又没声息。
他刚刚软着手臂反手去推，反被人拖着拽得更近，猛然弓身仰颈，如尾濒死鱼样，徒劳地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已是痛到极处。
柳重明攫住他手腕，两只手起按在弄皱喜服上。
“沉舟……”柳重明声音低沉沙哑：“要你记住！这是！你是，辈子都是……”
曲沉舟倒在他臂弯里，失去最后点反抗力气，泣不成声。
“柳重明，你会……后悔……你会……”
！”
颗颗勉子铃被粗,bao地摔在地上。
曲沉舟哑着嗓子，声嘶力竭。
“不要……柳……柳重明……你是不是……疯……”
“对啊，”柳重明在他肩上尝到血腥味道：“疯，为你疯！你杀，你杀！”
单手挽住曲沉舟散乱长发，向后提起，见垂血痕唇正无声翕动着。
“是不是还在叫他！你还想着他？”
他发起怒来，将人摔在床上，翻个身，压上去。
曲沉舟像是想要挣扎着起来，又蓦地倒下去，额头磕在床沿上，双肩颤动。
“……救……”
“不后悔！”柳重明脸颊濡湿，恨声咆哮：“不后悔！”
“你不杀，就辈子把你捆在身边！”
“你是！沉舟！是你！们起死！”
他怀里人低垂着头，只是时不时无意识地发出点极轻声音，已彻底晕厥过去。
柳重明松开手时，曲沉舟蓦地倒在地上，动不动。
曲沉舟长发与捆住双腕红绸缠在起，汗水早将喜服贴在身上，他拼命地蹬踹着地面，不顾切地向前爬去，却又被抓住脚踝，拖拽回来。
“沉舟，们是夫妻！是你！”
柳重明像是饥饿到极致野兽，发疯般露出爪牙，仿佛要撕裂吞噬他血肉。
蒙眼布在挣扎中松脱，曲沉舟被倒拖着，不管不顾地去咬手腕上红绸，终于腾出只手来时，他们已经贴在起。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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