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条既然不是他放,那就只有另个人,若是从前,他只会觉得心安,可现在,只有恐惧。
“未时前,来北望坡之南——重明。”
那明明白白就是他笔迹,连那个“之”字,都般无二。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剧透下,羌活那夜之后,沉舟就察觉出两人信任裂缝,所以在重明故意遗漏扳指之前,沉舟就为这次掉马做充分准备。
他行事风格向都是这样,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但万事都在他预料之中,就像文开头从容赴死样
那人向身后看看,名龙骑军立即上前。
柳重明认得这人,是白石岩随身亲兵之。
“世子,”那亲兵拱手上前:“世子,将军将近中午时带人出发,至今未归,随行兄弟差不多都回来,说是将军吩咐,跟将军搜山时候在岔路口分开。”
“你是说……石岩自己个人?他往哪里去?”
柳重明眼看见他手中攥着个香囊,心中蓦地紧。
在边看他。
“世子……可是被梦魇到?”
他将手指塞在口中狠狠咬口,钻心疼,来不及松口气,立时看向太医。
这太医是柳清如身边人,自然也是跟他熟悉,却第次见到他这样如狼如刀般狠厉目光,不由哆嗦下。
“世子,娘娘已有个多月身孕,可受些惊吓,还需观察两天,才好知道胎儿是否稳固。皇上那边也是又高兴又焦心,说是稍后就过来看望娘娘。”
今年晚春时候,他和曲沉舟起晒梧桐花,又让绣房专门做这几个香囊,只分给几个人拿着。
“这是哪里找到?”
亲兵忙应道:“世子找得急,属下等人也心里焦急,四处寻找,有人无意间发现将军在桌上遗漏这个东西,您看……”
柳重明将两指探入香囊中,夹出张字条。
在展开字条前,他心便已沉到底。
“姐姐她情况,能不能估计下。”太医这样说法,让他心里点底都没有。
太医为难,但见他脸焦灼,只能说:“世子放宽心,娘娘身体康健,不会有事。”
柳重明抚抚额头,擦去层细汗,环顾四周,见守在院中除围场兵士,还添龙骑军。
“北衙那边有什消息没有?”
太医作揖退下,旁有人上前,将他请到边,低声道:“世子,们几次派人过去问,白将军都没有回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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