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舟点头：“如果真是这样，倒好办许多。稍后还要向石岩打听
下，看看方无恙
武功路子，是不是跟薄言和
景臣……本该姓柳。
他觉得有些累，脑子却比方才还清醒些，这
些日子来，似乎已经习惯
各种各样惊吓和匪夷所思。
“还有？”
“世子有没有想过，侯爷和白大将军那个朋友、方无恙师父，会是谁呢？”
柳重明猜过。
他从前不知情滋味，如今才想起来，那个对视眼神，不该属于那两个人。
“第三，”曲沉舟继续说：“娘娘侍寝，宫里起居录中都有记载。这样来，娘娘肚子里双胎和月份就对不上。”
柳重明失声道：“你是说……”
他不敢说出那个猜测，可既然曲沉舟曾经提过，怀王并非皇室血统，那这个猜测也并非不可能。
也只有这个猜测，能将这几个矛盾点完美地串在起。
，所以他们几个才始终玩在处，关系比其他皇子都好许多。
“你说……景臣是早产，娴妃娘娘才能自始至终把双胎事瞒下来？”
“
不知道，只是猜测，而且想不到第二种方法。”
曲沉舟将捂着脸颊帕子丢在边，也仰面躺下：“第二，娴妃娘娘既然瞒这样事，需要求助于人，为什不是求助娘家，而是侯爷和白大将军出面？”
柳重明之前也有过疑惑。
从刚刚曲沉舟说起“侯爷和白大将军出面”时，他就猜过。
很多年前，除皇后娘家支持皇上外，曾有三个人力护着皇上杀出重围，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这三人里，除安定侯和车骑将军，就是人掌三军裴霄裴都统。
在皇上登基几年后，就挂印离去裴都统。
“方无恙师父……是裴霄。”
“第四，世子说，当年景臣曾突然性情大变。如果们猜测，当时起因是景臣得知自己还有个哥哥流落在外，”曲沉舟侧过脸，问道：“世子若是景臣，会先做些什？”
“自然是暗中派人去寻找哥哥下落。”柳重明很快回答，却也明白曲沉舟话中意思。
突然得知自己还有兄弟，自然是意外之喜，哪怕因为双生子而不能让哥哥回宫，也不可能因此深受打击，除非是还知道另外些什。
前因后果被几条线在云里雾里穿在起，也只能两人心知肚明，有些事，就应该永远地被埋在时间尘土下。
难怪爹和姑丈都笃信景臣不会与他们为敌，难怪要他和石岩起誓永不伤害景臣。
可在前几天事里，无论是爹、姑丈还是景臣，都是自己找来，不再想外人掺和也是情理之中，便没有细想这点。
此时被曲沉舟点出来，竟是莫名惊悚。
娴妃娘娘和柳家关系再好，也不至于越过娘家去，除非……
不知怎，他忽然想起来，去年中秋宴上，娴妃娘娘明丽微笑，轻声叫着二叔——柳尚书。
而二叔，洗去身脂粉味，跟他起无所事事地站在殿外，直等到娴妃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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