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问:真没人能熬过三瓶碧红子吗?
曲:谢邀,人还在,其实也没熬过去,招
“睁眼就惦记着吃饭,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曲沉舟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看周围陌生布设,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又躺会儿,才慢慢坐起来,扯过被子直抵在下巴上,问道:“徐子文什时候来?”
“人都走,”柳重明取茶水过来,让他清醒下:“什时候睡着?就困成这样?”
曲沉舟漱漱口,也忘记自己几时躺下,全身都乏得很。自从灯会上遇袭后,柳重明不光给他拨暗卫守着,还逼着他习武。
可怜他身上青块紫块就没有断过,又正是长身体时候,每天都吃不够睡不饱。
面起伏均匀,下面人睡得正香甜。
难怪刚刚问话时,没听到里面点动静,居然是睡着。
他盯着这团被子看会儿,赏心悦目东西,就算隔着被子也看不够,尤其想到宁王副要死要活模样,总是难免得意得很。
这人是他。
有时他也会笑话自己没定力,瞧瞧曲沉舟自己,不论是从那脸疤痕恢复如初,还是意外获得这朗然照人容貌,曲沉舟始终都平静得很,甚至没有在第时间惊喜若狂地跟他分享。
柳重明总说,养他快赶上养头猪。
“有没有说出什新鲜?”
“眼下是没有,改天等你不困时候,再见见他,”柳重明用两指按他肩:“躺下罢,今天允许你歇天,下午去趟衙门,你歇够再回去,让知味来陪你解闷。”
“知味?”
门应景地被敲几声,个怯怯声音在门外说道:“世子,知味求见。”
相较而言,他们这些人反倒像没见过什世面似。
“宫中美人很多。”曲沉舟这样给他说过。
平心而论,他是不太认同这个解释,看看宁王反应就知道。
他极轻地坐在床边,怕里面人就这被闷死,刚把被子掀开个角,曲沉舟就皱着眉头转过脸来,用手背挡着眼睛,含含糊糊问:“要吃饭吗?”
柳重明几乎要被气笑,将他手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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