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法子?倒是第次听说,”柳重明将扇柄击在手心,诧异莫名:“可惜血糊糊想着就恶心,又去哪里找个神医圣手来,把他眼睛挖给别人?”
慕景昭不明所以,当即拍胸脯:“这个好办,帮你去找!”
廖广明向身后招招手,名少年被推上来,脸惶恐失措地跪在旁边。
“不劳王爷费心,”他抓着少年头发向后,示意众人看过来:“倒是认识个神医,瞧这孩子,长得好看,只可惜是个瞎子,这双眼睛便是取别人。”
那少年惊恐地瞪起眼睛,不敢回嘴。
“眼生就对,刚到手没个月呢,”慕景昭几下把少年半身衣袖扯下来,给人看肩上片朱红胎记:“看见没有,天生拒霜,玩这多年,只见到这独个,稀不稀罕?”
“稀罕。”柳重明慢声应着,指尖捻着扇子,有点后悔刚刚在马车里落下风,居然轻而易举地饶那人。
“说起稀罕……”有人忽然笑道:“重明那儿不是也有个稀罕?”
“嗨,廖统领别闹,”慕景昭不屑地摆手:“都多长时间,别说摸,看也看够。”
廖广明哂笑:“那可未必。世子可是长情人呢,前些日子还见人坐着世子马车出来。”
:“王爷既知道酒量不好,这罚酒就免吧。”
慕景昭故意向众人问:“能不能免?”
都是平日玩在起,怎可能轻易放过,片都是“不能”、“多罚几杯”笑叫声。
“重明,今儿咱这不叫罚酒,”慕景昭从随侍手中接酒壶过去,亲自倒三杯:“这叫平步青云酒,祝你往后平步青云,路高升!”
不管这酒叫什名堂,柳重明也只能无奈接,痛快饮下,喉中烧得火辣辣,忙找茶水压下去。
慕景昭还真信,忙喝彩:“那倒好!赶紧把人给重明找来!”
“王爷,神医清高,不好见外人,只
慕景昭瞠目结舌,转回眼看柳重明:“重明,你不是吧,怎个国色天香法,都不腻烦?”
“国色天香,”廖广明轻笑,替他回答:“也许吧,没细瞧,只看还带着覆面,眉心疤明晃晃呢。”
柳重明展开扇子,漫不经心摇两下,也起笑。
“那能怎办呢?就中意他那双眼睛,舍不得呢。”
“不然挖出来呢?”廖广明建议。
眼见慕景昭又要给他斟酒,忙拦着:“王爷饶吧,晚上赶家宴,被爹看着醉醺醺,还不得动上家法?”
宁王笑得合不拢嘴:“重明,你也有怕人啊。”
他顺手捞身旁少年过来坐在膝头,将那杯酒灌在那人口中,酒未来得及被全部吞下,从唇边溢出到脖颈,他用手指沾下,伸在少年衣襟里,趁机摸几把。
“重明,酒量不好,怎也不带个人出来,”他把怀里人往这边推:“这个你瞧得上,送你,这着挡挡酒也好。”
柳重明用扇子又将人顶回去,瞟两眼:“不要,看着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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