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明捏着下巴，又将曲沉舟
脸正过来，只刚刚那
轻轻
舔，他烧得全身都在痛，恨不能现在就把人嚼烂咬碎。
“曲沉舟。”
他怎就忘
，这混账东西当初是怎败坏他名声……
“世子吩咐，”曲沉舟眼角微红，不失礼貌地露齿笑：“世子很忙吧，
自己回家也可以。”
只手向后腰摸去，他慌下，又冷静下来：“世子三思，这是在大街上，若是叫起来，对世子名声有碍。”
曲沉舟没有哭，却忽然抬下巴，张口含住他手指，细滑湿软舌尖打着转地，从指腹绕到指尖。
柳重明如遭雷劈，生生起身鸡皮疙瘩。
眼睁睁看着淡粉色湿润软舌若隐若现，自己指尖在饱满柔软双唇间消失又出现，在轻舔中拖出道晶亮津液。
成片烈火从指尖呼地传遍全身。
“操！”
本正经地试着好好商量：“如果会儿不留神又哭，怕会扫世子兴，世子又要说讨厌。”
“不打紧。不讨厌。”
柳重明饶有趣味地低头看，被困在指掌中小野猫目光闪烁，做这种狡黠挣扎，也蛮有趣。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已经不排斥跟人这样亲密接触，甚至觉得这身材抱起来刚刚好。
不软不硬，不轻不重，不长不短，不肥不瘦，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样，正适合他怀里这个空当。
“说得好。”柳重明咬牙微笑，用另只手捏住他两片薄唇。
曲沉舟无奈地抓着柳重明手腕，不得不用目光讨饶。
原本柳重明确是有事要告诉他，打算他上车时候说，但如今被这插科打诨通，看着曲沉舟当真如猫儿样可怜眼神，心中软。
与从前那个满心求死曲沉舟相比，与那样沉默寡言寡淡冷漠曲沉舟相比，与那个疯癫失神曲沉舟比，他更喜欢现在眼前人。
所以没法说出来——
本就尴尬极，可小柳兄弟突然抬头，不合时宜地卡在两人之间，他才如梦初醒，大骂声，抬腿把人踢开，又在身上轻时，眼疾手快地托把。
曲沉舟扎手扎脚地仰面摔下去，所幸车上铺着氍毹，还不算疼，可紧接着，被他慌乱中抓住柳重明应声翻倒下来。
两人上下，恰如颠倒刚刚位置。他们彼此遮挡着，马车中光线仿佛都暗下来。
曲沉舟想撑起双臂隔开两人，无奈身上人太沉，实在推不动，只能微微喘息着侧过头，强自镇定，顾左右而言他。
“世子……今天不忙吗？”
“本世子现在想看你哭，来哭个看看？”
“还是不要，”曲沉舟正色劝说：“海棠沾雨才好看，丑人作怪有什好看？”
“谁说你……”三个字冲口而出，柳重明又把最后个丑字咽回去，不屑笑：“不介意你丑。”
曲沉舟叹口气，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来吧。”柳重明手指向下移，点在他鼻子上逗弄着：“哭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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