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柳重明从前名字,重明该是“清”字辈,柳家儿女视同仁,连柳贵妃也列在“清”字辈中。
只是自从重明儿时重病次后,南路禅院住持说“清渊”名不宜,因重明生日为九月初九,故而更名为柳重明。
自他们耳鬓厮磨时起,重明就将这个名字说给他听,说想与他放
那蛇仿佛下刻就要将他吞吃入肚。
他努力压抑着扭动冲动,仰颈向上,哑声吐出三个字。
“柳、清、渊。”
柳重明动作戛然而止,在昏昏沉沉中恍惚考虑着,轻轻咬咬他舌尖,缩回手,又为他理理鬓边被汗濡湿碎发,眼中迷惘片刻,伏在他颈窝里,闭上眼睛。
“这次就放过你。”
也是重明第次这样捆着惩罚他。
观星阁外都是金吾卫,他不敢出声,也怕拽动束缚在起花架晃动,只能软在重明双臂间,被揉磨成汪水。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在此时从柳重明口中听到“千秋殿”。
白石岩曾经问过那个恐怖问题又次在脑中隆隆作响。
那不是重明突发奇想,必然是有哪里出纰漏,重明必然是知道什!
。
柳重明长手长脚地压着,他挣脱不开,只能提气厉喝,可个字还没出口,就变成声猫叫似低弱呻|吟。
那只手转到后腰上,打着圈地折磨他。
“好大……胆子。”许是酒劲上头,柳重明口中愈发含糊不清,用双膝撑在中间,向两边分开。
“还敢在……千秋殿后面偷偷摸,真当没法子治你吗!”
曲沉舟听到声喃喃低语。
“沉舟儿……”
轰响如雷鸣。
他呆滞良久,听着耳边均匀香甜呼吸声,又翕动嘴唇,呢喃唤声:“柳清渊。”
太久没有说出这三个字。
“重明……”他之前腔柔情被惊吓得荡然无存,按捺着心头狂跳,看着柳重明半睁半阖眼眸,轻声说:“下次……不敢……”
“乖,下次事下次再说,这次得让你长个记性。”
柳重明笑笑,两指搔搔他下巴,俯身贴下,细尝着他微张唇,只手已轻车熟路地向腰带轻轻挑。
曲沉舟全身已开始难以克制地微微抽搐,想要蜷缩起来,又被压着展开,无法动弹。
那灵巧指尖在皮肤上带起串战栗,如条游走蛇。
曲沉舟如遭雷亟,僵硬得再不能动弹——千秋殿,他怎可能会忘。
那时他初尝情爱滋味,又是蓬勃少年身体,几日不见,辗转难眠,时情难自抑,趁着重明入宫时,在千秋殿后将人拦住。
可那里毕竟不是该偷情地方,他只红着脸跟人挨挨蹭蹭地温存片刻,便害羞跑走,也没顾得上考虑重明被撩拨到情动样子,该怎才能消火面圣。
之后,柳重明奉旨到观星阁寻他卜卦,着实把他教训顿。
那是第次,他见到重明就慌忙逃窜,可观星阁总共就那大,他跑没几步,就被人凶神恶煞地抓回来按在花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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