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者发生,前者也就无人质疑。
他在意是,母亲那里为什当真拿得出证物,毒|药这种东西,是母亲想拿就拿得出来吗?
还是才派人去买?
脂入宫,时心慌才瞒着母后把口脂随手丢掉,面又呼天抢地大喊冤枉。
皇后以手掩面,珠泪低垂,取头上钗饰请罪,罚她教子无方,二罚她未周全打理后宫,以致瑜妃蒙冤。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真是好罪名,柳重明有些麻木地看着他们。
真是好戏,宁王用纨绔模样担下所有罪责,皇后仍是安坐华堂,岿立不动。
直到从宣政殿退出来,他脑中仍如铙钹铃鼓齐响,心里却很清楚,这场水陆道场般喧闹不过是看起来热闹,终究会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这样结果毫不意外,唯令他意外人却是自己母亲。
母亲出身唐家分家,自幼与皇后走得近,肯站在这里指摘丹琅,对唐家柳家都有好处。
他猜到母亲为坐实丹琅该死,必然不会局限于本无足轻重账簿,却没想到母亲为丹琅安下罪名是,下毒。
被好意带回侯府丹琅向柳夫人下毒,就像被柳世子宠爱丹琅偷账簿给外人样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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