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有人回答他,但怀里充实、心情平静,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舒适,是哥哥离去后久违不寂寞。
他头微低下些,与人脸颊
池水轻飘飘地托起两人,曲沉舟向上浮浮,嘴唇贴在他胸前,蹭下。
柳重明两腿发软,脚下滑,两人起顺着台阶滚下去。
他如有神助般及时举起双臂,将曲沉舟头脸托在水面上,半晌才沉重地喘息着吐出几口水,湿淋淋地站起身,在池边玉石凳上坐下。
“你他妈……没那本事,就别跟人犯这个犟!”
他让曲沉舟面对着他跨坐在腿上,总算是找个舒服姿势,不那费力举着,忍不住又骂道:“就知道给添乱!”
拇指已插在最后层腰带里,手指贴着光洁皮肤,却像是使不出力气。
曲沉舟犹自昏睡着,头垂在他颈窝,随着呼吸向他胸前吐着热气,手掌下皮肤柔软细滑。
有那瞬间,他无比后悔自己时冲动。
“你是不是醒!”
恨意和冲动过去后,勇气也跟着溜得无影无踪。
知哪儿来力气,伸手握住伞尖,挪到喉骨上。
快点。
他疲倦地想着,既然要结束,就给个痛快吧。
将浴室里被水汽蒸腾得模糊铜镜擦擦,柳重明看到自己背后伤。
脊杖都是实打实红木,行家法人又经验丰富,起几道青紫色肿块,没有破皮,除疼得厉害,对他来说还算不。
瓢水缓缓倾泻下来,他单手洗着肩上垂落细软长发。
用汤药浇过被雨浸得冰凉又烧得火热身体,居然有种莫名喜悦,像是终于将路边野猫成功诱拐回家,连吵架后低落悲观也散去。
只有他们两人空间里,觉得心情格外宁静。
也许石岩说是对,这是另个世界他,千方百计地来到他身边,为他殚精竭虑。
“你……”他小心地斜眼看看,确定曲沉舟确没有醒来,才轻声抱怨:“你能不能直这乖?”
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目光盯着远处,低低地恨声威胁:“再不起来!就把你扒光!数二三!”
他口中默念清静经,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那日在欢意楼见到情形,那滴着晶亮津液银球,忽然觉得全身也要同烧起来。
“三!”
没人回应他威胁。
柳重明只能认怂,留下最后件,抱着人迈入水中。
可他怀里这个却没有他这结实耐折腾。
不用等府医来看,只把人扛回屋里时候,他就察觉到曲沉舟已经浑身滚烫,烧得神志模糊,忙面让府医去煮药给人退烧,面吩咐下人准备沐浴药汤。
他原本恨得厉害,不想碰这人,打算让林管事把人带下去洗洗身污泥,可转头想想曲沉舟被人七手八脚脱下衣服情形,又改变主意。
浴池宽敞,水下修暖石凳,方便人坐。
他把脸扭到边,摸索着先把腰带扯下来,褪满是泥水外衫外裤,只剩下条湿透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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