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曲沉舟将那些写过东西都在香炉里变成黑灰,眼也没让他看,他也没有怨言地来赴这次宴。
“世子,不到最后,哪能知道,谁是被牵狗,谁是被舞矛呢?”
曲沉舟是不是真有什蛊惑人力量,他总忍不住这想。
破天荒第次,听从别人安排。
否则他怎会这样身不由己呢?这样大逆不道条路,他甚至没有跟父亲和姐姐商量声,就毫不犹豫地踏上去。
“就是要风头浪尖,富贵险中求,待到贵妃娘娘有孕,你们想躲也躲不。”
像是看出他为难,曲沉舟诚实答他:“还活着时候,世子并没有成为锦绣营统领,也是考虑很久,才选择这个方法。”
“与其他位置相比,锦绣营统领职是最稳妥地方,距离皇上最近,虽然也最难得到。”
“世子有没有想过,白柳两家势大,难道皇上就不想把世子牵在手中?”
“想要对付诸位王爷,谁才是最好矛?”
意,其他又能如何。
更何况,本就是用来做不见光事,要那堂皇有什用?
柳重明堂堂安定侯世子,哪怕面对皇上,也想象不到自己如此伏低做小模样。
见他皱着眉不说话,曲沉舟也不勉强。
“世子,柳侯公正廉明,对各王爷也不偏不倚,在朝中被人视为中立派之首,可究竟是不是真中立,却要看皇上如何想。”
今早出门之前,他着魔似第次在人面前软声音:“沉舟……你别负。”
“世子,”曲沉舟为他理理衣襟,送他出门:“不负你。”
他独坐在马车里,鼻子没出息地酸酸,只这四个字,便觉得那两个月时光不是白费,他并没被人辜负什。
眼见那户部侍郎不知说什,廖广明咧嘴笑,并不买账,中间人在着急地说着什,柳重明端酒杯过去。
“廖统领之前还说想,结果
曲沉舟盯着他,吐出两个字:“皇上。”
他心中动动。
之前半个月时间里,曲沉舟几乎没怎跟他说话,说需要安静地捋捋从前许多事,尽可能地找到条相对好走路。
他专门给安排间屋子,没让人过去打扰,只是他有意从窗边路过时,几次都见到曲沉舟手还拿着笔,人却疲倦地伏在桌上睡过去。
看着这样殚精竭虑,他又怎可能做到铁石心肠?
“侯爷这样不声不响心为朝廷做事,固然值得钦佩,但三人成虎,旦有诽谤之言,难道要指望皇上细心体察?”
“真想表忠心,就该出头到皇上面前,让他看个清二楚,让他觉得你长处短处都攥在他手中。有皇上信任做靠山,所有事才好动手。”
柳重明想辩解。
廖广明是皇上多年心腹,怎可能被他这毛头小子轻易取代?
而且白柳两家在朝中势力已经不可小觑,所以父亲才深居简出,他若是真担锦绣营统领职,岂不是更把两家推上风头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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