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是个聪明人,她若是想怀上龙种,不是没有可能。但旦出现那样情况,仅仅是她个人聪明还不足以应对,她需要有人在身后支撑。”
“柳侯对朝中混乱事态度,您该比更清楚。”
“白大将军和白将军忙于军务,在这些手段上并不专长。”
“如今侯府中诸事该是主要由世子来主持,两家人也都把希望放在世子身上。可惜……”
柳重明被这语气激得
“风颂阁,白雪曲,知音人,”曲沉舟莞尔笑:“明德堂,琴弹碧玉调,炉炼白朱砂,说还对吗?还需要继续说吗?”
柳重明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他名下铺子里,有不少都是往来传送消息做些私下事暗堂,每个地方都有不同暗语,刚刚曲沉舟说就分别是欢意楼、风颂阁和明德堂暗语,字不差。
明德堂甚至没有开在京城里,甚至连石岩都不知道这暗语。
“谁告诉你!”
在自己身上,像是在等他拿主意。
在这之前,他设想过形形色色可能,却完全没有想到这样凌驾于生死之上诡事发生在自己面前,也没想到曲沉舟明明看起来这样年少,抛开切伪装后却会给人这样无形威压。
由不得他不信,这个藏在曲沉舟身体里魂魄曾经高高在上,俯瞰诸人。
“你想说,你曾经是宫里人,死后借尸还魂到十多年前现在,是吗?”
他仔细打量着对面端正姿态,心中已半信半疑,却仍嘲笑般问:“那你告诉,皇上什时候会下定决心,最后那个位置会花落谁家?”
“这不重要,”面对他疾声厉色,曲沉舟仍不慌不忙:“重要是,知道很多事。世子以为自己做得隐蔽,就没想过有人始终在暗处看着你?”
柳重明想过,如果哥哥死是有人有意为之,那他定不会放过对方。同样,对方也样不会天真地坐以待毙。
他本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该可以与对方较短长,却没想到会有人把他底细调查得这样清楚,令人毛骨悚然。
“世子,柳贵妃在宫中始终未孕,您以为只是皇上想法吗?”
像是要将他已经动摇坚定彻底敲碎样,曲沉舟慢声细语地让他面对残酷事实:“不是。”
“不能,”曲沉舟沉思下:“世子该知道,海上点小风浪,都有可能会激起轩然大波。自在这个身体里重生时起,就已经发现,有些事与从前不太样。”
柳重明冷笑声:“狡辩倒是不少,你当搬出这套鬼神之说就能糊弄过去?石岩,去叫人烧起水,送这位‘公公’路。”
曲沉舟听“公公”两个字念得狠厉,知道对方猜错方向,反倒放心许多。
他侧目看白石岩向外吩咐声,又招呼两个人拿绳子进来,也不慌张,只拨拨杯中茶梗,念几个字:“欢意楼,弱柳扶风,残红逐水。”
只瞬间,不光柳重明目光又转回来,连白石岩也摆摆手,叫那两个人又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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