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
银止川讶然地看着他,西淮不以为意,又说到:
“这次是大。”
“……”
银止川自觉玩骰子
银止川舔舔嘴唇:“耍枪不是们家最好,但是论玩牌,们银家没有个能赢得过!”
西淮想起来他和歌姬们打叶子牌,打到通宵达旦美人在侧,但全然心无杂念事迹,觉得银止川说不定没有依据。
“好。”
白袍人说:“那就由你套出他话。”
“什……”
“再看看吧。”
西淮道:“弄清楚这金条是他自己融出来,还是从别人那里偷取得到。”
“嗯。”
银止川回答。
候尚此人生得五大三粗,身高雄壮,但是脑子却不甚好使样子。从他在赌桌边坐下开始,就直输钱,偶尔赢把,也是不过侥幸。
“有意思。”
银止川笑起来,转向仆从问道:“他是做什?”
“据小人调查,这人是个守墓人。”
仆从回答说:“专程守城外片坟地,自幼为孤,家中只有他自己个人。”
“这样个人,如何会有小金鱼。”
家中私藏。很少在市面上流通。
关山郡丢失那批赈银,最开始是沉宴从登基大典上省下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私房钱。
宫中内库金株向带有暗印,如果在市面上用,很容易被人认出来。所以通常要经过某种处理,才敢拿出手。
在猜测贪污者会以何种手段处理这批金株时候,西淮提出个想法:
如果是官职较高者,或许有足够周全处理之策;但若只是平平小官、或是不出众百姓,则只有磨掉表面暗印,和烧融之后重铸这两条路可走。
银止川脸茫然,还未等他反应得及,西淮就已经拉着他走下楼去。
少年直拉着他走到赌桌前,瞧着那激奋喊着“大、小”赌徒微微笑。
“此盘必然是小。”
少年漫不经心地判决出口。
骰子还在倒扣碗下旋转,但恍若受到西淮这句话限制般,就在西淮话音落地下刻,扣碗揭开——
银止川看他那输钱架势,都看得恨铁不成钢,连声啧叹道:
“老天啊,世上怎会有如此愚笨、赌术奇差之人!……”
西淮拿眼瞥他,问:
“你赌技很好吗?”
“二十年未尝有败!”
银止川问道:“他家境很好吗?”
“这……”
随从答:“倒也不是很好……候尚此人生性好赌。有时候还会做些小偷小摸之事……有时候得手,就会跑来赌坊输个精光。”
“噢。”
银止川点点头,若有所思。
关注星野之都内重量称重不足金株、和做工粗糙小金条,或许能够发现线索。
“这就是那小子用过小金鱼。”
奴仆从怀里掏出样东西,双手奉上,交由银止川查看。
银止川蹙眉瞧眼,然后又递给西淮。
西淮慢慢抚摸遭,见那金条表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轻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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