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银止川从未听他提起,去王家参宴时候,也从没注意到。
“大概是十几年前事情。”
姬无恨说。但他随即笑:“蓄奴?止川,也许奴隶这个词都是抬举他们在王府中地位……”
“你知道,”这名落拓不羁,走遍整个中陆看过无数异事剑客神情有种说不出异样:“也许人畜这个词,更能够形容花辞树族在王为良那里遭到对待——”
“即近亲相配,生下他们目,就是为某日屠杀。”
这已经是他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听人提到“王府”这个词。
“哪个王府?”
当即,即便是镇国公府银少将军,也变得迟疑不定起来:“……你是说王寅?”
“不然还有谁呢。”
姬无恨微微笑道:“盛泱排得上名号王家,也就这几个。”
不然探听上京到这个境地,换做别人也许早就去无间报道。
他这辈子去过刀山血海都能全身而退,只有自己家是万万不敢回。
“上京花辞树。”
姬无恨手指在桌案上轻轻地瞧着,问银止川:“中陆对他信息解多少?”
“——只知他少年残疾,终日以轮椅为伴,是个比姑娘家还要秀气清隽公子,是?”
作者有话要说:
残联会会长——花辞树。
姬无恨の绝技:可是看过剧本男人。
“等等。”
银止川不由说:“这是什时候事情。王寅他们家很喜欢蓄奴吗?怎——”
他怎印象里,王寅就是个憨得甚至可以说傻气公子哥,他爹王为良虽然阴沉沉,整天不知道捣鼓着什,但也不是甚受重用那类。放在盛泱出名几个家族中,也不甚突出。
但是几日前西淮也和他提起过同样问题,说有朋友曾在王府做奴隶——
但是王寅府中曾经蓄养过那多奴隶?
姬无恨说,他注视着银止川眼睛,银止川略微迟疑,而后点点头。
“那如果说。”
落拓侠客稍微顿顿声,低声道:“他曾经是盛泱人,且在王府中为奴,腿也是在那个时候残,你可敢相信?”
其实,在姬无恨心中,还有更进步猜想和怀疑,只是在确定之前,他都尚且不敢告诉银止川。
但银止川听到这个词,却微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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