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登时无兴趣:“那就不装,就是还想来次。”
“……”
你还真是坦诚相告。
西淮掀开被子,转身欲走,银止川却又拉着他:
“不来不来,真只是抱着睡会儿,你不要走。”
银止川懒洋洋地笑:“……要不,回头替你问问他。”
“不必。”
西淮却说:“也没有那麼感兴趣。”
早上晨光慵懒,西淮和银止川蹭在处。
少年人总是这样,乍然得到什,就颇爱不释手。好像搁在手边怕丢,含在嘴里怕化,总要时不时去摸摸,确认下这真是属于自己。西淮有点想睡回笼觉,但是银止川老扒拉他,闹得他想睡又睡不着。
事?”
“嗯?”
银止川顿:“怎想起来问这个。”
“没有什。”
西淮声音很轻,好像有些漫不经心:“只是这位朋友恨极王家,曾说他们手上沾腥血,这辈子也还不清。有些好奇为什。”
他们俩扯皮算账,讨价还价样商讨着要不要起睡问题,最后以银止川压块自己玉牌在西淮那里为质结果成交。
银止川很乐于这种小夫妻般相处,却没有想过西淮为什别不要,偏要他压块镇国公府玉牌。
“只亲下而已,只是亲下,问什不行?”
银少将军反复重申:“绝对只是蹭蹭,什也不干!”
“你昨晚就是这说。”
西淮烦躁道:“同样陷阱,还会上当第二次吗?”
“那就算。”
“那也许王寅那小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
银止川笑道:“这些望门世家,只在乎与自己同等地位人。若你问他曾踩死过多少只蝼蚁,他只会脸茫然地望着你。”
“他们家曾世代为王家家奴。”
西淮试图缩小范围:“……你听说过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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