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那样非人痛苦与折磨,熬过切羞辱与难堪,走到今日,你是为什。
难道要在离得手最近时候,懦弱身退吗?
西淮倏然笑。
那是崇信二年。盛夏暑气还没
西淮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心情,他像是有些高兴,隐隐雀跃。
雀跃于原来他还能被人喜欢……哪怕已经成这幅样子,这副残缺,不人不鬼样子,但是依然能够得到个人心,让对方这样怀着赤城与热忱颗心来爱他。
……可是,他同时又为自己这种高兴感到恶心。
那是谁爱啊,银止川爱。
他想,那是将他害至今日境地罪魁祸首,切元凶,血仇遗孤!
他说:“与你不合适。你也不知道是个什样人……如果你知道,你就会讨厌。”
他说完起身就走,而且低着头,不让银止川看见他神情。
银止川立在原地,他身侧,西淮方才坐过秋千还在轻轻摇晃,但是已经空。
他看着西淮背影,那个人是先走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他脑海中却浮现出“落荒而逃”四个字。
西淮也不知道。
他慢慢地想将手从银止川掌心抽出来,垂着眼,喃喃说:
“你什也不知道……”
“‘心悦’。”
银止川却抓住他,不让他抽手,自然而然说:“很简单啊。”
“心悦,就是想跟你在起啊。挂念你啊,分别就会想念啊,如果你不高兴,也不高兴;你开心,也跟着开心;你受欺负,会着急到上火,心痛到眼红,这就是喜欢。”
过,心悦你,想要你知道。更想要你回应。如果可以,真想将你星宿与星宿永远系在起,生死与共。”
西淮犹如震下。
“可是如果那个给你带来命劫人是呢?”
他轻声说。
“如果那个给带来命劫人是你。”
他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西淮站住脚。
他站在游廊拐角处,身后是仍在原地注视着他银止川。
你走到今日是为什。
西淮看着身前影子,寂然想。
他分明就是要得到银止川爱,占据他心,让他对自己色授魂与。
但是当这天真到来时候,他竟然是下意识想要拒绝银止川爱。
还对他说出“你不解是个什样人”这种突兀话!
倘若叫那些人知道,恐怕会来剥他皮。
但是他真无法接受……不管从哪种意义上。
银止川说:“心悦你,很清楚。只是你不心悦罢。”
西淮:“……”
“不是你良人。”
良久,西淮低低地哑声说。
“你去找别人吧。”
银止川说:“愿意受劫。”
“哈。”
沉默良久,西淮却倏然笑。
“你说你心悦。”
他将目光缓缓转到银止川身上,低声问他:“可是你解吗?你知道是个什样人?你知道什叫心悦……什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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