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袍少年郎先自己踏上甲板,然后他朝西淮伸出手:
“喏,慢点,不用怕。”
月光下,他手掌就静静伸放在那里,不催促,也不收回。
就好像他对西淮那份喜欢样,也是同样地不催促,也不收回。
只是静静等待着。
银止川抛过去五颗金株,示意他们放艘船。
“不,不可啊……”
船队中打工水夫却擦着汗赶来,解释道:“大人,神女河今日走不船。”
“怎走不?”
银止川蹙眉看着他:“镇国公府在这儿是有常年预留船只。”
”
烛光很细微,被几瓣同样脆弱纸莲花护着,也不知道能漂多远。
和周围漫无尽头黑暗比起来,这点烛光简直算是孱弱。
“没有。”
西淮望着河灯,轻轻说:“知道,神佛有时候是人在绝境之下最后寄托。就如同弹尽粮绝战场上,没有不求助观音伤兵。这是很幸运事。”
“不是这个缘故……”
水夫说:“小也不知道为什……只听令,哪位大人今日要游河,除他船,其余船律不许走。”
“笑话。”
银止川说:“天家行宫都住得,今日还走不你条船?”
他脚踢踩在楼船纤绳柱上:“现在还是付钱。待会儿要是强抢,你们可就分钱就落不着。”
西淮目光停在湖面上,银止川目光停在他身上。
点点相映灯火中,隐约烛光照着西淮,令他看上去就如同尊漂亮,完美没有分瑕疵白玉雕像。
“去河中央吧。”
银止川说:“带你去看那块河妖石。”
不远处就是码头,几艘两层阁楼高楼船抛锚在岸边,供豪门贵胄们赏景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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