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年纪小,叫什都无所谓。”
慕子翎蹙眉看着他,秦绎说:“私下
任个再不知天高地厚小孩,也知道这样拿君王胸膛暖足,是十分大逆不道。
但秦绎偏偏挑眉,不以为意说:“叫秦绎哥哥也不合规矩。”
“往后不要叫?”
慕子翎蹙眉:“是你叫这样叫。”
秦绎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刮他鼻梁,笑说:“是啊,那你怕什?”
刚才慕子翎脱鞋袜,给秦绎看过足踝上伤,就没有再穿回去。
那些伤还没好,旦穿靴鞋,就十分难受。
殿内除秦绎,也没有其他人,就干脆没有穿,直光着脚。
此时秦绎不小心碰到,登时觉得他双足冷极,像冰凉生铁似,赶忙捂到怀里。
“……”
秦绎微微含笑:“你好好将每日功课做完,其余时间和现在样,照样和孤在起。”
顿顿,他又说:功课……倒也不是最重要,只是孤怕你个人待在宫里,会感到无趣。”
“没有无趣。”
然而慕子翎说:“不喜欢和别人玩。……你可以将书卷拿过来,自己挑喜欢看。”
这自然可以,从入梁成以来,秦绎对慕子翎基本上有求必应,要星星不给月亮。
下雨,说不定会打雷,孤陪着你。”
他说,而后递给慕子翎套字帖和捧果干,让他拿到边去玩。
秦绎看折子很认真,烛火下,封缓缓看完,再看下封。
然而时不时,他目光也会落到慕子翎身上,看他在干什。
慕子翎练会儿字,就趴在桌案上玩小蛇。
“——这样给你暖脚,孤也是自愿,谁敢说句闲话不成?”
慕子翎双足被秦绎“胁迫”着,收也收不回来,不得不放在他怀里。
半晌,似乎见秦绎真没有半分生气样子,直僵硬着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
“以后你长大,人前时候,还是得叫王上。”
静静,秦绎却还是轻叹口气,低声说。
慕子翎冷足贴着秦绎心口,被他温热体温温暖着,却突然缩缩,有点想缩回来。
“怎?”
秦绎问。
“……不,不合规矩。”
慕子翎垂着眼,轻轻说。
就差给他个封位,当做异姓王永远留在梁成。
慕子翎看过诗书少,时也说不出什喜欢书卷。
秦绎就干脆将他叫到身边来,拿四书五经各举例,又写几首不同风格词,看他有没有喜欢。
“脚怎这样凉?”
两人说着说着,就挨到块儿去。
那确实是条十分漂亮蛇,颜色鲜艳赤红,也十分黏慕子翎。
慕子翎将它缠在手指上,折腾来倒腾去,它都很配合。是极好玩伴。
“字都练完?”
秦绎翻过页奏疏,余光瞟过,故意问他:“明天给你找个先生学诗书好不好?”
慕子翎没上过学堂,倒不是很排斥,只问:“那上学堂,还能有空和你待在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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