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虫?”
秦绎更有兴趣,饶有兴趣说:“孤好像见你戴过。如何,这东西需要定期更换?”
慕子翎席白袍,身上总是素色配饰,秦绎是很久之后才发现他腰间挂着只雪白锦囊。
上头绣是枝枯荷。
但这个不是,这次慕子翎手中摆弄着,是只绣着白山茶暗纹。
过会儿,才又补上句:“随意逛着,就过来。”
这倒不是假话。刚才在府邸内乱转时候,秦绎满心烦乱,根本只是乱走,但不知道怎回事,等他再抬起眼来时候,就已经站在慕子翎小院门口。
脚好像长眼睛样。
“伤……好些?”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地坐着,秦绎有些不自然,没话找话道:“还在换药。”
良久,他闭闭眼,挥袖让庭内阴魂都退下,有些虚脱地坐起来。
“怎出这样多汗?”
秦绎走到他面前,瞧着慕子翎,见他苍白面颊上满是细密汗珠,不由摸摸,问:“做噩梦?”
慕子翎疲倦点点头,这场午觉睡得他很累。
他勾勾手指,只小鬼便从空中显形,头顶着盏瓷碗,颠颠地跑到慕子翎面前来——
,珍爱都必将失去,注定是无亲无友……走到哪里,都不会被人善待!!”
梦里,数月之前场景再次重现,耄耋巫师口含鲜血,垂死地望着他,发恨诅咒——
慕子翎静静站立,漠然又冰冷地看着脚边人。
他记得那日场景,知道慕蒙会怒瞪双眼死去,也知道他会咒骂自己哪些话。
可不知道为什,在这场梦里时候,他却在听慕蒙吐出那些咒言时突然感到阵说不出心悸,而那本应死去之人,也死死盯着他身后,不知道看见什,突然爆发出阵止不住大笑——
慕子翎手指顿顿,像思绪停顿下,不知道怎回答他似。默下,才低声说:
“这个不是给。”
锦囊内有各式花草枯叶
慕子翎淡淡:“好些。”
他手上摆弄着个什东西,像有很多干花瓣儿,慕子翎正把它们往个锦囊里塞。
秦绎注意到,不由挑眉看过来,问道:“这是什?”
“明月囊。”
慕子翎却眼也不抬,仍垂眼看着手上小布袋,淡声说:“辟邪虫用。”
是碗酸梅汤。
慕子翎随口抿口,却还是感觉很难受。他有些嘶哑地抬眼,望着秦绎,问:
“你怎来。”
秦绎坐在慕子翎竹椅另端,今日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
他手搭在膝盖上,目光远远地看着哪里,很是不在状态地“嗯”声。
“王上驾到——”
慕子翎突然惊醒过来,外头晌午阳光正盛。
仆从高声通传,秦绎从院外走进来。
他穿着玄色云纹龙服,袖口领子缀着金线,仆从都被留在外头,只有他自己朝慕子翎走过去。
慕子翎额上满是冷汗,怔怔看着眼前空气微微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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