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
哥哥才救
吗？”
“你……是不是早就倾慕他。”
温文尔雅，君子端方云燕太子，是不是早就叫你听闻他盛名，暗自倾心？
所以才救如此和他相像，还许诺带回梁成？
至于后来你终于得到他，又哪里还记得曾经被你救过，作为替代品呢？
他现在做这种事时，已经十分平静熟练，远没有最开始尴尬生涩。
慕子翎呛得不停咳嗽，毫无血色单薄胸膛无力地起伏着，创口再
次渗出血。
他正陷在场梦中，是九岁时最不可忘却江州。
矜贵从容少年仍在篝火边，低头为他剥莲子。
十七岁慕子翎走过去，踉踉跄跄，问：
……
重重帷幕中，慕子翎仍在昏睡。
他头发凌乱地散在身边，还有些垂到床下。
秦绎慢慢走进来，将落到地上那缕捡起，绾到他身侧。
他静静注视着这个人，从他苍白眉眼，到干燥寡淡薄唇。
人根本不可能退缩。
如果要杀，只会进步激发矛盾，出现更无法控制事。
“让他们回来吧。”
良久，秦绎低声说。
随从愕然：“回来？”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当初随口说过话，那个小孩直都是记得啊……
如果你不要他。为什
不早点说。
秦绎给慕子翎擦拭着头发和手心，抬头空档里，却见颗清澈泪珠，缓缓从慕子翎眼角淌下来。
“为什不来接？”
少年低着头，慕子翎喃喃不肯放弃，又问遍：
“你为什不来接啊？”
然而那少年像定格住老旧画卷。和他手上莲子，身边篝火样，都是早已死去静物，只有慕子翎是活着。
慕子翎望着他背影，怔愣地轻声说：
“水……”
昏迷中，慕子翎无力喃喃。
秦绎从桌上取来早已备好开水，扶起慕子翎送到他唇边。
慕子翎唇干燥发僵，冷凉水甫入口，便顺着嘴角溢出来。
秦绎自己喝下口，再吻着慕子翎，勾住他唇舌喂进去。
“是。”
秦绎说：“你以为可恶是这群百姓？”
他笑下：“不，他们只是棋子而已。真正始作俑者，可是待在紧闭城门后面，安全无比又作壁上观地看着笑话。”
秦绎闭下眼，皱眉哑声道：
“盛泱……盛泱。孤必亡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