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林辞卿下颔猛地扬起,十指绞紧,捆着他双手粗砺麻绳在空中被扯得绷直。
这是最后次。他怔怔想,这是最后次叫你难过。
再不用多久,整个天褚和塞外都将是你,没有任何人能叫你忧心。
李承死在手上,只要活着天,你就记得他天。
但倘若,倘若将整个升平天下都奉于你手中——
横扫塞外,荡平匈奴,最后为你理想而战死沙场——想必,你也将永远把刻在心上。
每幕,都是林辞卿十九年来从未受过折辱。
“……秦寄,你疯吗?”
当被秦寄强行分开双腿时,林辞卿声音已经抖得非常厉害。他几近是绝望地望着秦寄:“……是冒着性命危险来找你,日夜兼程,跋山涉水……你怎可以这样对?”
秦寄已经插入根手指,但林辞卿浑身都在颤抖,里面也夹得非常紧。
只轻轻探进分,林辞卿脸色就更白分。切都在说明——
下,低声道,“不要难受……从前在江州,从来没有见你哭过。”
现在,你却在面前为李承流那多次眼泪。
林辞卿被压在秦寄身下,呼吸有些不畅。
他起初并没有挣扎,直到秦寄顺着他腰线将手探进里衣,林辞卿这才察觉出些不对来。
“……唔,松手。”林辞卿手肘抵到胸前,想将秦寄推开。
秦寄微微笑起来:待他日,纵使你再回想起李承,那也不过是个死于手下败兵之将。而,却是将整个江山都奉于你眼前人。
秦寄抽出手指,望着林辞卿毫无血色脸颊,在心中无声道,阿卿,是将死之人。这是最后次发疯。
很快,们就都解脱。
他扶着自己怒涨性`器,摁住林辞卿腰窝,狠狠顶进去。
“……呃——!”
他根本不愿意。
“恨你。”
林辞卿双手被捆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漆黑眼眸死死盯着秦寄,字句道,“秦寄,现在是真恨你。”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他脸颊上落下来,经过下颔,滑进锁骨上方那个小窝里。
秦寄心如刀绞,仿佛心脏正在被人片片切下来。他竭尽温柔地俯下`身,极轻地吻去林辞卿泪水。
秦寄却反而顺势捉住他两只手腕,轻车熟路绑到床头。
“——秦寄,松开!”
林辞卿双手不住扭动,脸色慢慢变,声音不稳道:“你想做什?”
秦寄在他唇角咬下,言不发,只静静看着林辞卿,眼底沉得像永无天日。
他点点解开林辞卿雪白衣衫,林辞卿身体开始发抖。那些曾经在后宫寝殿里发生过切,再次在脑海中浮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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