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恋爱经验太少?”
“滚吧。”
游景拉过陈召南手,亲吻着他手上茧,像是亲吻着陈召南过去。
他和陈召南做这多亲密动作,接吻拥抱,游景也应该自然地对陈召南表达他情感。
他们不再是最好朋友,游景也不再是个暗恋者,能将不快自然而然地自消化,埋进土中。
陈召南手里茧很厚,会让游景想起来他以往练鼓经历,顺利或者挫折,他对音乐追求,都融进厚厚茧里。
看陈召南脸,应该没人觉得他手这样粗糙。
只有游景知道,这些茧产生过程,怎样点点在陈召南手上壮大,变成不会消失印记。
“你不高兴,对不对?”
“你又胡思乱想吧。”
“因为看到演出视频,还有那些信。”
游景没承认,也没否认。
“当时就是想活跃气氛,没想那多。”
过遍,觉得游景身上红润不止嘴唇。
面太烫,陈召南只吃口,就把碗推到边,欠身勾过游景下巴,吻上去。
期间无意将桌上醋打翻,味道冲鼻,游景使力推开陈召南,想去收拾打翻醋,陈召南不肯,又非常强硬地继续和游景接吻,然后游景放弃,开始回应他吻。
他们从厨房吻到卧室,陈召南手抚摸着游景腰,浴袍那层面料像变成空气,游景承受着刺激滚烫。
卧室门关上,醋味终于消失。陈召南把游景压在床上,掰开游景腿,游景膝盖靠在他腰侧。
其实在舞台上脱掉上衣陈召南,热烈地坐在后面打鼓,会让游景觉得口有点渴,但游景不希望别人产生和他样感觉。
“是有那点不爽,”游景还是想让不爽程度减轻点,说,“以后只脱给看,陈召南。”
陈召南收紧手臂,身体向下,把脸埋进游景胸膛,磨磨蹭蹭地找个舒服位置。
“承认吃醋也不会不堪,是你男朋友嘛。”
“这不还没习惯你当男朋友。”
陈召南见游景没反应,咬他耳垂,催促道:“说句话。”
“还说什,你都解释完。”
游景习惯不展现这些情绪,他装这多年不在意,陈召南现在这样直白地问他,游景反而不习惯。
“游景,你不喜欢这样就要对说,就像今天看见你跟阿树说话,觉得他又想要给你介绍男朋友,也不舒服。”
陈召南总是擅长敞开心扉和表达感情,游景做不到陈召南这种程度,但也觉得表达是重要沟通方式。
陈召南想扯掉游景腰带,伸进去摸他腰,游景突然翻身,躲开陈召南又凑上来嘴唇。
“陈召南。”
陈召南侧躺着看游景,不满地皱眉:“怎?”
“你不困也不饿?”
陈召南过来抱住游景,环紧他腰,嘴唇碰碰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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