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空调水滴个不停,落在雨棚上。游景心里发慌,窗户外不再有风,他皮肤出汗,心头灼烧感渡到喉咙,似乎有人在敲他后颈。
他盯着陈召南脸,不想错过他每个表情,不论是嫌恶还是无法理解。
但陈召南
陈召南伤得不轻,脸上见血,游景坐在派出所椅子上,想着出去以后不能放过谢安安。
到底游景还是沉住气,那边伤得也不轻,陈召南签和解书,后来游景没见过谢安安。
“记得他,这次又因为什来闹?”
陈召南倚靠着墙壁,旁边有盆很大盆栽,绿色枝叶挡住他半边腿。他没有说话,从包里掏出烟,街边买来打火机打不燃,想抽烟时抽不到,他愈发烦躁。
桌上打火机很多,游景选个甩给陈召南,再次文问:“怎?小裴受伤没?”
天刚刚下过雨,空气凉爽宜人,不用开风扇,游景打开半边窗户,自然风从窗外闯进客厅,掀起窗帘边角。他坐在躺椅上看书,可能姿势和环境都过于舒适,有些昏昏欲睡。
听见门锁转动声音,游景抬起眼睛,陈召南从门外进来,转身关上门,顺手把钥匙放在玄关处。
“今天回来得有点晚?”
“酒吧出事。”
游景扔开书,立即坐起来:“怎回事?”
腿翘在凳子上,觉得梁彰问题离谱又好笑,时都不知道该怎回答。
“如果连爱情和友情都分不清,是不是太蠢?”
梁彰若有所思:“有时候自己是不怎看得清。”
梁彰还是比较天真,他没有游景解陈召南,想当然地认为陈召南对游景好可能超过友情。只有游景自己知道,陈召南喜欢个人,不论怎样都会说出来。
游景在他心里可能是不可代替,但也不是必需。
陈召南想这个问题很多余,向裴不会受伤,谢安安可能半死不活。
“没有。”
“那还好,真孙子也真欠收拾。”
游景抱怨几句,觉得之后该找谢安安解决这件事。
“向裴和梁彰在起,”陈召南忽然说,“他们怎会在起。”
陈召南面色不佳,回答:“向裴跟人起冲突。那个谢安安,你记得吗?”
游景回想下,没想起来,摇摇头。
“上次那个在酒吧找麻烦黄毛。”
说起黄毛,游景有点印象,之前谢安安以为陈召南抢他女朋友,带着人来酒吧闹事。陈召南挨打,向裴脑袋被酒瓶砸,最后游景出面喝止,场面才没有继续恶化。
那次事情闹到派出所,游景久违地很生气,在派出所看到谢安安,产生想抓住他头朝墙上撞想法。
“你最近有点得瑟嘛。”游景不想继续探讨这个问题,他自己想过太多次。
“这明显?”
游景笑笑:“是该得瑟,小裴不容易对人敞开心扉,你挺厉害。”
他又想到梁彰还没成年,补充句:“这点你比勇敢。”
隔日傍晚,游景没去酒吧,在家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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