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不记得陈召南买过这个，问：“什
时候买
？”
“昨天你上厕所时候。店主是哈萨克族，奶疙瘩是他们民族。”
“给
尝尝。”
陈召南撕开包装，放到鼻子下闻
闻，闻不出来太特别味道。他把奶疙
陈召南盯骆驼半天，得出结论：“长得好蠢。”
游景接话：“跟你
样。”
“你最近特别会损。”
“也不是，”游景走回车上，回头看着陈召南，极其故意地调笑，“南南，上车啊。”
除骆驼，他们还看到野马，大概算运气好。
游景掐着他脖子，陈召南痒得发笑。
他威胁道：“再油嘴滑舌，抽你。”
往回走过程中，游景想起来，陈召南以前是个恋爱高手。他还差点忘。
从五彩湾出来继续沿着国道行驶，他们决定今晚赶到富蕴县，接下来换游景开车。
丘陵过后窗外还是荒漠，辽阔得很。
，此刻正在找角度拍摄，这里适合摄影师取景，前方有好几个扛相机，陈召南向游景招手：“游景，们照张照片。”
“不是在照吗？”游景没反应过来，拿着相机抬抬。
“说合照，”陈召南指指前方游客，“随便喊个人过来给们照。”
他们站在起，陈召南贴得紧，游景看他比剪刀手，笑得灿烂，忽然就想起昨天晚上陈召南说那些话，有刻失神。
“游景，看镜头。”
几匹皮色光亮野马，其中匹拥有黑色皮毛，它瞳仁深暗，像炫耀它自由，黑色鼻孔高昂起来，四肢矫健，鬃毛随风而动。
它们在公路中央停留会，又踏蹄消失，缩成黑色小点。
小时候游景和陈召南常被大人说是脱缰野马，游景望着野马奔腾身影，其实野马比他们自由太多。
沙漠公路看久容易疲劳，游景感到有点无聊，想找些东西缓解疲劳，就问陈召南有没有吃。
陈召南想起昨天在大巴扎买奶疙瘩，还没吃过。他反手向车后摸过背包，掏出里面装奶疙瘩，用真空抽过，大袋里是独立小袋。
戈壁中分布着稀疏绿植，陈召南遥望中看到路边出现个白色路牌，上面印着黑字。
他让游景开慢点，顺着路牌缓缓念出上面字：“您已进入卡拉麦里山有蹄类自然保护区。”
读完他兴奋地拍拍游景：“能看到野生动物。”
游景闻言降车速，也观察着四周。
往前开果然看见骆驼，有白色，也有深褐色，它们行走速度很慢，前方不少人停车拍照，游景他们也下车驻足会儿。
游景回过神，对着镜头咧嘴笑，攀过陈召南肩膀。
帮拍照游客还相机给他们，陈召南往前翻，点点头，看样子很满意。
“觉得自己很帅？”游景憋着笑问他。
“觉得你笑起来好看。”
游景变脸色，陈召南觉得他是不好意思，没想到游景也会露出这样表情，他觉得新鲜，又补充说：“真很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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