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游景没有阻止，也似乎没有愤怒。
他只是站稳
，向陈召南逼近，陈召南以为他要吻他，因为他们
嘴唇仅有两根手指距离，他头不自觉往前移
点。
关键时刻游景却退开，扬着眉毛问：“不是吧？”
“什
？”陈召南呼吸急促，差点想去勾游景下巴。
“你以为
要吻你？”
幸好时间晚，这段路没几个人，要不然他俩像精神不正常，可能直接被乌鲁木齐警察带走。
“除你去当兵，出国学音乐，们还分开过吗？”
陈召南声音好像在空气里滞缓下，才传到游景耳朵里，他听得真真切切，喉咙滚动圈，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游景，”陈召南嘴唇靠过来，埋在游景脖颈里，他闻到熟悉洗衣粉味，哽咽着说，“想你。”
夜晚温度降下来，房间里冷许多，游景先洗澡，他洗得快。
游景来说，这些味道接触在舌尖上，不管好不好吃，都是新鲜体验。
晚上十点新疆天是蓝色，渐渐有夕阳落下光影，陈召南面前抹淡淡橘，他感叹：“还真神奇，天还这亮。”
游景在路边驻足会，喝啤酒慢慢在心里烧起来：“感觉这天都不会过去。”
陈召南“嗯”声，脖子缩进衣领里，悠悠地和游景并肩前行。
乌苏醉人，他们还喝蛮多，可能受餐厅里氛围影响。
“没有，”陈召南清醒点，但更确信点，“想要吻你。”
洗完发现陈召南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等他，他应该刚抽完烟，身上烟味很浓。游景看眼房间烟雾报警器，陈召南说：“阳台抽。”
游景头发短，洗完澡也不擦，水珠顺着鬓角向下滑，最后到下巴。陈召南盯着游景下巴水珠，最后在胸口处消失，浴袍遮起来。
陈召南想帮他擦掉水珠，或者解开浴袍带子。
游景有漂亮腰线，宽阔背，股沟上方两个腰窝，陈召南都是记得，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这些零碎画面从记忆力挖出来，生动鲜活放进欲望里。
不过还是能看见游景锁骨，他浓黑眉毛，眉毛上方伤疤，陈召南再次抬手摸摸那道疤。
陈召南肩膀时不时靠过来，最后贴着游景走，要不是身高原因，他可能要腿脚并用，缠在游景身上。
游景被他弄得不耐烦，揽过他肩膀往地下压，破口大骂：“陈召南，你他妈会不会走路？不会就给趴地上爬着走。”
因为他这用力，陈召南本来身上故意没使劲，扑通下真给跪地上，游景跟他黏在起，也被带着往旁边栽，两人起跌坐在人行道墙边，靠着墙喘气。
陈召南膝盖处脏，灰扑扑，他呲着牙叫唤：“真疼。”
“真累。”游景也不想动，管他身上被弄得多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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