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仰着脑袋看游好:“是们爸妈。”
“哦,”游好不情愿地点头,“是你姐,你以后得听。”
游好没觉得有个弟弟,游景也没做好有个姐姐觉悟,以前他是最大,现在多出个比他大,他心里不舒服。
“凭什听你啊?你谁啊你?”
“你跟顶嘴?比你大!”
陈召南那边很混乱,有几个大人都拥上去。游景捂着脸,脸颊很痛,但是他觉得应该没有陈召南流血严重,所以没有表现得很难过。
陈召南竟然没有哭,嘴里血全糊在江吟蓝裙子上,他脸变得有点黑,他抬起脑袋,望游景眼。
游景笑笑,没有对陈召南摔掉牙齿表示抱歉。
他在乡下摔惯,觉得摔跤也没什大不。
回家时候游辉还在生气,游景从他表情中看出来。
在乡下,游景是孩子里头儿,小孩子都听他话,都乖乖叫他哥哥。
游景觉得,个长得像块奶油小孩儿,凭什在他面前拽。
游景走上前,站在陈召南面前。
陈召南站在台阶上也没游景高,于是不服气地垫起脚。
谁知他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栽,游景眼见他要撞在自己身上,迅速让开。
等得不耐烦。
他觉得燥热,胡乱嘀咕:“他爱叫不叫。”
游辉和游景之间还是生疏,游景三岁时候被送去乡下养,送去农村干农活,在泥巴地里滚。
儿子穷养,游辉本是想锻炼游景韧性。
没想到游景挺适应,在那边待六年不肯回来,为读书不得不回城里。
游好编着两个麻花辫,嘴巴翘得很高,应该可以挂好几个灯笼。她碎花裙是淡黄色,棉绸面料,是妈妈在外面给她新做,夏天穿很凉快。
她脸庞干净,有点婴儿肥,指甲修剪得整整
他话不多,没有太多语言教育游景,想说话全包含在那巴掌里。
游辉说他只给局里请半天假,让游景个人好好待在家里,不要惹事,便出门上班。
游辉在旁边公安局当刑警,游景谁都不怎怕,唯独有点怕他爸。
晚上游好从外面回家,先对着游景转几圈。
“很小时候直以为爸妈就个女儿。”
之后陈召南脸朝地摔下来,血像糖水样从他嘴巴里流出。
游景吓傻,回头望眼游辉。
江吟赶紧把陈召南从地上抱起来,让他张嘴,那颗带着血门牙落在江吟手心上。
游辉巴掌朝游景脸上袭来,他脸脸夸张地偏向边,耳朵里经历短暂空白,像是棉花堵住他耳朵。
“你为什要躲开?!”
所以游辉只是嘴上警告游景,让他不要乱说话,游景还算识相地闭嘴。
下秒,陈召南忽地就从江吟身后站出来。
“就不叫他。”
游景看到陈召南在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两边脸蛋堆起来。说完他朝后跑,跳上台阶,对游景做鬼脸。
得意洋洋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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