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程子深低头为自己倒杯茶,淡笑声,“其实挺佩服叶先生。把烬严他从个狠戾冷血男人变成个有血有肉普通人,利用自身所享宠爱,肆无忌惮将黑白两道畏惧枭雄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也算是种本事。”
叶幕苦涩笑声,转头望着落地窗外,“不是说开
是程子深打来,提出想和叶幕聊聊。
程子深是肖烬严在事业上最信赖男人,比肖烬严大十几岁,在以肖烬严为中心群体里,很有声望。叶幕猜测程子深见自己,是为肖烬严。
叶幕很清楚,肖烬严所有手下都讨厌自己,甚至恨不得死,因为在他们眼里,自己是令肖烬严痛苦凶手,是祸水!
叶幕来到程子深所约茶厅,程子深见叶幕来,只是点头淡笑下,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热情,但那双平淡眼眸下,却隐着叶幕能感觉到凉意。
“客套话就不说,还请叶先生原谅开门见山说话方式。”程子深很平静望着叶幕,声音平和。
烬严抓住叶幕只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声音几近哽咽,“到底怎样才能让你知道,这里,比你更痛苦!”
肖烬严下车,猛甩手关上车门,支杖都忘记拿,迈出几步以后,痛苦停下来,直到孟传新将支杖从车里拿出来递给肖烬严时,肖烬严才瘸拐向后面那辆车走去。
到车门前,肖烬严又突然发飙,将手里支杖猛砸在地上。
他明明高高在上,在东南亚那片凶残土地上,令人闻风丧胆,现在却要依靠支杖才能正常行走,这种蔑视尊严伤残,令狂妄高傲肖烬严,怎能不愤怒。
更何况,他伤是他最爱人赏给他。
叶幕目光淡淡,“请说。”
“您是伏伦卧底对吗?”说话间程子深目光犀利起来。
叶幕愣,随之立刻想到傅仁,那才是伏伦真正卧底,只是叶幕并不想否认,因为他确和伏伦达成合作关系,和卧底没有任何区别。
“其实即便叶先生不说,们也什都知道,您先是和夏海龙合作,在夏海龙死后,又和伏伦达成合作关系。”程子深知道这些,只因留在伏伦身边卧底送出情报。
叶幕并不想问对方是如何得知,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败露慌张,漠然望着程子深,“既然你们已经知道,那为什不直接告诉肖烬严,把私约到这里?难道是想感化?”
他用尽全力温柔,哪怕遍体鳞伤,只要能换得所爱之人个微笑,在他心里,就是值得。可是,他,什都得不到!
肖烬严上车后,车并没有驶向别墅,而是在个岔路口转向金霓方向。
叶幕知道自己那句“离婚”又刺激到肖烬严,此刻,他也许去金霓借酒消愁。
叶幕倚在车里,说不出疲惫,好像整个内心世界都空落落,心中郁痛,想哭,想就这样睡死过去。
叶幕正倚在后车座睡觉,手机突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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