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救命!”
当意识肖烬严兽性大发时,叶幕大惊失色,挥舞着双手撕打着肖烬严,并大声喊起來。
肖烬严确担心叶幕叫声会把外面不知情保安引进來,于是用嘴迅速封住叶幕唇,将叶幕所有叫喊声全部呜咽在嘴中。而双手更加迅速脱着叶幕下身衣服,直到两人下身全部赤裸相对。
“嗯不要”
强烈耻辱感沒入身心,叶幕惶恐挣扎着,可是还沒能阻止肖烬严以这种屈辱姿势长驱直入
这种痛快舒畅心理只持续不到十分钟,因为当肖烬严带着叶泉來到甲板上时,恰好看到不远处,叶幕和叶晨俊面对面交谈着,两人谈笑风生,个笑儒雅谦修,个笑明朗纯净,任何人看到这幕,都会有种这两人简直是天生对感觉。
肖烬严盯着眼前这幕,片刻间,手里酒杯被捏出缝,酒液顺着酒杯流满肖烬严手。
正好这时,远处叶幕,赔笑着对叶晨俊说自己去趟卫生间,肖烬严听到后,灵机动,附身吻吻叶泉头发,宠溺低声道:“幕幕,去趟洗手间把手上酒洗干净,等,马上回來”
叶泉点点头,望着肖烬严消失身影,眼底却闪过丝算计
肖烬严离开叶泉,双眼立刻迸射出危险颜色,望着走进游轮内叶幕,鹰隼般双眼眯成条线,重重哼声,跟在叶幕身后不远处,无声无息尾随着
承受不肖烬严发疯似撞击,叶幕身体重量全部倚仗在墙壁和肖烬严挤压支撑中。
肖烬严舔舐着叶幕耳垂,那是他最迷恋地方,因为那是叶幕最敏感部位。每次触碰那里,无论叶幕痛苦抗拒到何种程度,都会忍不住发出吟声——
“就要次就站不起來?!”肖烬严扣上腰带,俯视着坐在地上,垂着头,低低喘息叶幕,懒散阴笑着说道。
“你滚!”叶幕沒有抬头,咬牙切齿道。
叶幕从卫生间里出來,刚走出几步,肖烬严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來,二话不说,捂住叶幕嘴将其拖到间房里,期间倒是有几个侍者看见,但是这艘游轮上所有下手都是肖烬严人,自然沒人敢说什,立刻鞠躬站到边,为肖烬严行凶让出条道。似乎是个休息间,里面有几个二世祖在里面说笑着,见肖烬严突然踹门进來,不约而同站起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滚!”肖烬严森冷命令声,几个人立刻逃命似得跑开,望着肖烬严钳制在手里那个男人,这几个人还以为肖烬严准备在这里杀人,吓在逃跑时甚至摔几跤。
“肖烬严!你他妈别太过分!”
叶幕被肖烬严抵在墙上,松开捂住叶幕手,叶幕怒瞪着肖烬严,杀气全身,这个禽兽太猖狂。
“过分?还有更过分!”肖烬严恶狠狠说着,手迅速伸到叶幕下身开始解叶幕腰带,手如灵蛇般伸进去。而另只手则在解着自己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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