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用手肘顶开向裴：“傻逼。还找别人问，你怂不怂。”
“有点吧。”向裴无条件承认。
“你要是早点拿出这些东西，或许
们能快点旧情复燃。”
“太刻意
，你不会喜欢。”向裴皱眉，似乎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他表示梁彰追人
手段
定不太高明，幸好他阻断这种可能性。
梁彰觉得今晚向裴比平常更为鲜明，他见过很多种向裴，沉默寡言或皱着眉，他最喜欢热烈笑着向裴，那样才是真正他。
屏幕光是绿色，向裴指着其中则，梁彰手腕往下沉沉：“这条短信发来时候，决定要出国。”
梁彰侧过脸去看向裴，撞上他鼻梁，向裴替他揉揉。
“语言不通，出国干什
？”
“国外学音乐条件好些，而且在国内容易找你些。”
梁彰懒得说这些行为多不值得，他问向裴：“你都问娜姐哪些关于事情？”
脚向裴：“真？拿出来给看看。”
小灵通果然是向裴以前用过那款，漆掉得东块西块，按键丢失个，看起来经历无数岁月蹉跎。
洗完澡，梁彰坐在卧室软垫上，盘着光溜腿给小灵通充电，还真能开机正常使用。
向裴给梁彰解释手机残缺：“搬家时候摔在地上，有个数字键坏，不过其他功能还能用。”
梁彰兴奋地嚷嚷：“亮！”他新奇样子像在摆弄个高科技产品，有种怀旧愉悦感。
向裴歪着头思考，梁彰不耐烦地催促他。
“很多吧。你第部电影拍过程知道，要不是那会也穷二白，都想给你投资点钱。有哪些女生喜欢你也知道，还有你家里催婚压力大，电影没灵感睡不着觉。”
总之梁彰同娜娜说些什，向裴都知道。
“娜姐还真是你亲姐。”
“她知道喜欢你嘛。”
收件箱里留着梁彰以前发给向裴无数条短信，备注是傻仔。容量有限，向裴只留有意义，他又说其实每条都有意义，他记在脑子里。
譬如梁彰刚从昼城回家，和向裴哭诉想念短信，梁彰看得脚趾在地上扭曲，他不相信打出这些矫情文字是他自己。
后面是向裴和他分手，梁彰发来。从哀求到愤怒，日期最后停在某天，梁彰再也没来过短信，后来向裴换号码，也换手机，不过没有丢掉他小灵通。
“还以为你看都没看过这些短信。”梁彰说。
下巴搁在梁彰肩上，向裴在梁彰手指形成角度中看短信，他看过很多遍这些字，有些可以背，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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